第二回:孤雏饮恨栖边塞 老卒含悲说旧仇(4/12)
黑龙王的尸体\"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天灵盖被某种钝器砸穿了九十九次。而在以后的世界上开始流传这个龙鳞,传说龙鳞能,后面我接着介绍,先说这个疯子啸天\"随着他的弹唱描述,酒馆听众的心情也开始随着曲调变化。
在老者弹唱高潮部分,酒馆的烛火集体熄灭,唯有老者手中的龙鳞发出幽光。那光芒照出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抓痕,每道痕迹里都嵌着半透明的指甲碎片,看呆了一众酒客。
\"而啸天——\"老者的声带似乎正在变异,声音时而嘶哑时而尖锐,\"浑身浴血,右眼化作龙瞳,左手握着妹妹的红线,右手\"老者停顿下喝了口茶水,杯中液体黑如沥青,表面漂浮着可疑的渣滓,\"握着这柄从魔龙脊骨中抽出的刀!\"
他猛地掀开身后的斗篷,一柄森白的骨刀正插在他背后的木柱上。刀身布满螺旋状的血槽,最诡异的是刀柄——那分明是半截人类脊椎,每个骨节都在轻微颤动。
琴弦震颤的余韵在酒馆潮湿的空气中缓缓扩散,如同看不见的蛛网笼罩每个听众。独眼老者枯瘦的手指按在斑驳的桐木琴上,指尖的茧子摩擦琴弦发出沙沙声。那些指节凸起如老树根瘤。
油灯在他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那只浑浊的独眼却亮得骇人。瞳孔眼白的血丝此刻仿佛组成完整的咒文,正随着脉搏明暗闪烁。
\"说起这个玛法世界花家的始祖——啸天\"老者的声音忽然变得粘稠,如同从蜜罐里缓缓拉出的丝,每个音节都拖着长长的尾音。他说话时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齿缝间隐约可见鲜红的肉丝,\"诸位可知他原本叫什么?\"
酒馆的角落里,自斟自饮的斗篷青年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情感波动。
老者用指甲刮过琴弦,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尖响:\"他叫狗剩。\"弦如同活物般扭动着,最终在桌面上拼出这两个歪斜的字。
酒馆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几个醉汉拍着桌子,把麦酒洒得到处都是。
\"那可是在龙粪里刨食的人族。\"老者继续道,这次没人敢笑了。
他的声音带着奇特的共鸣,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同步低语,\"每日从战场拖回同族的残肢断臂,在龙族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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