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契机(5/7)

的窄榻。

    徐涛此刻虚弱得几乎无法思考，顺从地被张半帖扶着躺下。老中医解开他肋下的衣服，露出那片青紫肿胀的伤处。他先将那深褐色带着酒香的糊状物均匀地涂抹在伤处，一股浓烈的、带着辛辣感的药气瞬间钻入徐涛的鼻腔，刺激得他精神一振。紧接着，张半帖将刚抓好的那几味药材粉末混合，小心地覆盖在糊状物之上，最后用一大块干净的麻布紧紧包扎固定。

    “外敷‘跌打回春膏’和‘化瘀续断散’，内服汤药得现熬。”张半帖直起身，抹了把额头的细汗，看着徐涛，“你气血亏虚得厉害，又添新伤，需得静养。这诊室后面有个小隔间，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说完，他不再看徐涛，拿起那包配好的内服药，步履沉稳地走向后堂煎药的地方。诊室里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药味，和徐涛躺在窄榻上沉重的呼吸声。

    【侦测到宿主生命体征趋于稳定…外伤得到有效处理…】

    【警告：能量储备极低！强制虚弱状态持续！】

    【分支任务：张半帖，九蒸九晒熟地黄…倒计时：67:58:21…】

    瓦当的提示音依旧冰冷地回响在脑海。

    徐涛躺在散发着草席和药香的窄榻上，身体被药膏和布条紧紧包裹着。张半帖敷的药膏似乎开始起作用，肋下传来阵阵温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下爬行，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暖意。这暖意与他体内因瓦当能量过度消耗而产生的巨大空虚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诡异感受。

    他看着诊室屋顶那根被岁月熏得发黑的横梁，眼神空洞。

    任务…九蒸九晒熟地黄…他该怎么开口？用什么身份？用什么理由？难道直接说：“张先生，麻烦您老炮制点熟地黄，我要拿去做酒糟，好去帮奎元馆的李老头做碗虾爆鳝面，不然我脑子里这玩意儿会让我痛死”？

    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荒诞！

    而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紧握着瓦当碎片的右手。这东西像个烫手山芋，却又无法丢弃。张半帖刚才看到了，虽然没问，但那清亮眼神中的探究，徐涛感受得到。

    绝望，如同这诊室里沉郁的药气，无声无息地将他包裹、渗透。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命运和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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