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调研背后的眼睛与“小玩具”的野心上(2/3)
“科长说的是孩子们玩闹做的一个小实验装置，用罐头盒和打气筒模拟了一下燃烧现象，动静有点大，出于安全考虑，厂里收回来研究了，就是些简单的物理现象验证。” 他轻描淡写，把“马赫环”定性为“物理现象验证”。
“哦？能演示一下吗？原理是什么？”李科长似乎来了点兴趣。
林卫国面不改色：“那个装置结构简单，已经拆解了。原理就是加压空气和燃料混合燃烧产生高速气流，具体细节涉及一些流体力学基础，比较枯燥。主要是让孩子们有个直观感受。” 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向“科普”而非“技术”，并暗示“枯燥”不适合现场讲。
李科长点点头，没再追问，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提。陈默在一旁听着，心中却微微一动。省科委的人，怎么会知道废料堆的“喷火罐子”？那件事只在厂里小范围流传，连画报都没提！ 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次“调研”，水面下似乎并不平静。这个李科长，醉翁之意不在酒？
接下来的流程乏善可陈。李科长象征性地鼓励了陈默几句“好好学习，全面发展”，又对学校“重视科技”提了几点“宝贵意见”，便在王校长等人的簇拥下离开了。整个过程，更像是一场精心安排的汇报演出。
“总算应付过去了。”王校长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对张振华和林卫国说，“林干事，那喷火装置…没什么问题吧？”
“校长放心，就是小孩子好奇的实验，原理清晰，安全可控。”林卫国保证道。
陈默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心里却在快速复盘。省科委的突然关注（尤其是对马赫环的兴趣）、林卫国滴水不漏的掩护、还有那个神秘的“吴采购员”…这些碎片拼凑起来，指向一个结论：有更高层级的眼睛在关注他，而且关注点是他那些看似“瞎鼓捣”背后的硬核技术！ 这感觉，既让他前世的本能有些警觉，又隐隐带着一丝棋逢对手的兴奋。
科技小组活动时，陈默罕见地有些心不在焉。他摆弄着张振华新带来的一台老式指针万用表，心思却飘远了。
“陈默，想什么呢？还在想省里领导？”张振华走过来，温和地问。
陈默摇摇头，放下万用表，拿起那个他一直在“压榨”性能的玩具电磁铁，眼神变得锐利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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