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单元3:晚饭只有草 续(5/47)
进不出的炉”,只有“以魂为焰的人”——是每个敢把人血当柴、敢用魂印欺天的“贪心”,终会被活人用“人”字的血、“人”字的鳞、“人”字的魂,逼得炉口倒转,让所有被吞的“冤”,都在逆焰的灼、哨音的裂里,长出永不被灼烧的“人”字天。
事件3:绑错肥羊,账本定乾坤
第一章 断粮日的“缺角耳朵”赌局
霉斑在青瓦缝里渗出水痕,张小帅指尖碾过银锭边缘的缺角——那是去年替王扒皮押送“赐棺”时,被棺木抓痕蹭掉的铸纹,此刻在霉味里泛着冷光,像极了虎娃饿得发颤的嘴唇。木盒底的粟米碎硌着掌心,他数到第三枚银锭时,阿七的鸡骨头“咔嗒”掉在砖地上,惊飞了梁间的老鼠。
“三十两…”老王瘸腿踢开脚边的破瓦罐,罐底剩的麦麸混着鼠毛,“够买十袋粟米,够给虎娃他哥修座像样的坟——可朱三儿抢的是太医院的‘镇魂丹料’…”旱烟袋在手里转了两圈,铜锅火星溅进霉斑,“那帮人找丹料,比找亲爹还急。”
虎娃攥着半块硬饼贴紧墙根,饼边缺角跟银锭的铸纹一模一样——那是前日他偷藏的“护魂饼”,麦麸里掺着哥哥临终前塞的碎银。他忽然指着通缉令上的画像:“朱三儿的耳朵…缺了半拉!”黄纸边缘的丹砂印晕开,竟在“悬赏”二字下,显出极细的“骨”字。
“缺角耳朵…”张小帅忽然想起陈公公密室里的“丹料损耗账”,每月十五辆料车,必有一辆“遇匪”,账册备注栏的鳞片符号,跟朱三儿耳朵的缺角,分毫不差,“太医院的‘劫料’戏码…该收场了。”他敲了敲银锭缺角,金属响混着霉味,惊得阿七怀里的鸡骨头又掉了一次。
“头儿,这通缉令的丹砂味…跟您鳞片甲的‘魂印’,同个腥气。”阿七捡起骨头在通缉令上比划,缺角处竟补上了“匪”字的右半——不是“非”,是“刀”,“前密探说过,太医院用‘缺角’当暗号,耳朵缺左是‘料车’,缺右是‘护印’…朱三儿的左耳——怕是替咱们踩了‘丹料陷阱’。”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声,梆子响过两声时,衙门后墙忽然渗出细窄的水线——混着丹砂的雨水,在通缉令上拓出“饵”字。张小帅望着水痕,忽然想起王扒皮说过的话:“断粮日的老鼠…最好骗。”他摸向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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