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单元3:晚饭只有草 续(7/58)
‘不听话’的人…却不知道,这些老鼠早把‘骨粉’的味,记进了乱葬岗每颗麦子里。”他指了指鼠群拖走的麦麸——上面沾着的,分明是前密探的血指纹。
老王忽然把铁盆扣在地上,漏风处对着桌板的“反”字——铁锈混着麦麸,竟在地面拓出“人”字。张寡妇的镰刀尖忽然发烫——那是前密探、她男人、还有虎娃他哥的魂,借着这只破铁盆、这张裂桌板、这群带粉的老鼠,在青石板上敲的“人”字鼓。“原来你们…是拿‘鼠祸’当‘人证’!”她盯着鼠群拖向丹炉的鳞片碎片,“这些老鼠啃的不是木…是王扒皮藏在炉砖里的‘鼎号’骨!”
当第一只老鼠钻进卫所丹炉的砖缝,铁盆漏风处的“滋滋”声突然变响——不是风声,是炉砖里的人骨纹,在鼠爪下裂成“人”字的响动。张小帅望着张寡妇镰刀上的血珠——混着麦麸和铁锈,竟在青石板上聚成“解”字,尾笔的钩划,正勾住王扒皮轿帘上的“煞”字珠。
而那只最先钻进炉缝的老鼠,此刻正拖着半片带“37”号的鳞片——鳞片边缘的血锈,混着丹料粉,在炉砖上拓出“反”字。秋风裹着麦香吹过,竟让丹炉烟囱冒出异香——不是丹砂的妖异,是死人骨混着活人血的暖,是无数个“鼎号”的魂,借着这只老鼠、这声铁盆响、这张裂桌板,在天地间喊的“冤”。
暮色渐浓,青石板上的“人”字麦麸被风刮得发亮,映着天边的晚霞——不是丹砂的紫,是活人血的红、麦麸的黄,是无数个“鼎号”的魂,借着这场鸡飞狗跳、这声破桌脆响、这记漏风铁盆,在天地间写的“人”字旗。张小帅捡起半块桌板——裂缝里嵌着的鳞片,此刻正对着他胸前的“魂印”,银白的印记在暮色里闪着细芒,像把钥匙,终于拧开了锁着“人念”的门。
终有一天,这把钥匙会告诉每个路过的人:这世上,最该被“惊飞”的从来不是乌鸦,是“贪心”;最该被“敲醒”的从来不是老鼠,是那些敢把人骨磨成粉、敢用“万鼠钻心”吓百姓的“人心”。而每个挥着破铁盆喊冤的“人”,每个抱着裂桌板证道的“人”,每个让老鼠拖走骨粉的“人”——他们带锈的盆、开裂的桌、沾粉的鼠,都是这世道最亮的“人”字灯,终将照亮每道吃人的缝,让所有“鼎号”的冤,都在麦香的暖、铁盆的响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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