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7/58)
退,踩碎了手里的翡翠骰子:“所以你故意借阎王债,引我们激活龙涎眼?你知道聚财阁盖在黄河支流上,骰子的浊气会搅乱水脉,逼你显形?”他盯着张小帅腕间亮起的“引雷印”,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若见蟒纹少年持腰牌而来,便知镇河魂归,该把聚财阁的地基,还给黄河了。”
暗纹第三次灼烫,几乎将他点燃。张小帅将腰牌按在蟒首眉心,镇河图的流光顺着铁链注入黄河,龙涎眼的浊气被雷火洗净的瞬间,他听见远处大堤传来泥土归位的轰鸣——被堵十年的支流重新贯通,黄河水势从汹涌化作平缓,而他后颈的暗纹,竟随着蟒魂归位,渐渐淡成一片透明的鳞光。
四、山河为证
日出时分,雪停了。
聚财阁的废墟上,阿桃捧着半件焦黑的飞鱼服,衣领内侧的“河清海晏”小字还在,只是云蟒纹已化作淡金印记,永远烙在了张小帅的后颈。老王拄着拐杖走来,瘸腿碾过碎玉——那是镇河图的残片,此刻正融入黄河水,随波流向千万里之外的村庄。
“飞鱼服脱了,镇河印还在。”老王摸着他后颈的淡金鳞光,浑浊的眼泛起笑意,“当年你娘说,沈氏子孙的体面不在金线蟒纹,在这黄河水安不安,百姓灶膛的火暖不暖——如今你做到了。”
张小帅望着远处的大堤,新筑的护河石上,不知何时刻满了云雷纹——那是百姓用凿子敲出来的,每道纹里都嵌着碎玉,像极了他体内曾经的镇河图残片。阿桃递来新缝的蟒形香囊,里面装着黄河沙,还有老王捡来的半枚翡翠骰子碎块,刻着“安澜”二字。
后来,京城少了个穿飞鱼服的小旗,黄河岸边多了个巡河的少年。他总带着阿桃的香囊,腰间挂着父亲的断腰牌,后颈的淡金鳞光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那不是暗纹,是山河给的印记,刻着“镇河”二字,也刻着千万家灯火的温度。
至于那十两阎王债,早已随聚财阁的废墟埋进了黄河堤。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被埋住——在老王的茶盏里,在阿桃的针脚间,在每个黄昏巡河时,脚边溅起的、带着淡金微光的浪花里。原来最沉重的“债”,从来不是十两纹银,而是刻进血脉的承诺:护这山河,永无惊澜。
张小帅摸着后颈的鳞光,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货郎的拨浪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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