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单元赌场小肥羊(10/30)
会在赌具上做只有自己知道的标记,比如骰子某面的毛刺、牌九的纹路缺口。而此刻瞎子敲出的“七加一”,分明是在用现代加法暗示“大”的概率,可他怎么会知道,这枚“乾元重宝”在本朝其实只值八文?
“我押‘小’。”他把铜钱按在“(2,2)”刻度上,那是坐标系里“四”的位置,“二加二,等于四。”
赌桌瞬间安静。瞎子的手指顿在半空,墨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二加二”的算法,在本朝算术里叫“两两相得”,但用坐标系刻度来算,却是只有接触过现代数学的人才会用的“坐标相加”。旁边的赌客们面面相觑,有人嘀咕“这小子是不是撞邪了”,却没人注意到瞎子袖口露出的半截纹身——那是个扭曲的“÷”符号,正是张小帅教私塾先生写的“除号”。
骰子骨碌碌转动,最终停在“三”的点数上。张小帅盯着赌桌上的木纹刻度,“(3,0)”的位置正好对应“三”——原来瞎子的“听骰子”,不过是通过骰子滚动时撞击刻度的声响,判断最终停留的坐标值。而他刚才押的“(2,2)”,本应对应“四”,却因骰子边角的毛刺,最终停在了“(3,0)”。
“算你小子走运。”瞎子扔出两枚永乐通宝,铜钱滚到张小帅脚边时,他看见币面上用指甲刻着极小的“5-2”——是道简单的减法题,却让他想起老王说的“别把自己押进去”:5枚铜钱减2枚,剩下的3枚,正好是他此刻手里的筹码数。
后颈突然泛起凉意。他摸到衣领下的皮肤,那个淡红的曼陀罗印记不知何时又扩大了些,边缘的纹路竟像极了赌桌上的坐标系网格。记忆闪回:昨夜在私塾改账本时,他曾用铅笔在页脚画过坐标系,而那支铅笔,是从老王去年给他的“文房四宝”里翻出的——笔杆上刻着的“胡开文”三字,分明是穿越前见过的老字号,却出现在这个架空的朝代。
“小哥留步。”瞎子突然摘下墨镜,露出左眼下方的疤痕——那道月牙形的伤,和张小帅掌心的旧疤一模一样,“后天卯时,带够五枚‘乾元重宝’,来赌坊后院——我这儿有笔‘算筹’的买卖,缺个懂‘洋数’的帮手。”
走出赌坊时,暮色已浓。张小帅捏着赢来的铜钱,发现其中一枚背面的铜绿三角纹路里,竟嵌着半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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