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劫后余生与诗和远方(以及洗澡)(2/7)
或者那玩意的七大姑八大姨找过来,咱们就真成了‘子曰’也救不了的‘祭品’了。”
他顿了顿,看着林安依旧惨白的脸,语气又放缓了些,甚至带上了一丝……鼓励?“林先生,你想想,咱们这趟虽然惊险,但也算是见识了澜波港的‘里世界’不是?以后你要是写个《澜波港地下水道异闻录》,说不定还能大卖呢?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分点稿费,我可是你的第一手素材提供者兼贴身保镖。”
林安被他这番半真半假的玩笑逗得……呃,至少没哭了。虽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大概是在吐槽这素材未免也太“湿”了点,而且保镖费可能得用命来付。
“走吧,”陈纤歌不再多说,重新拉起林安的手腕(林安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显然对陈纤歌手上的“纪念品”有点心理阴影),“咱们得找条靠谱的路出去。我发誓,等出去了,我一定要连吃十串烤鱼干,不,二十串!还得是老鱼头私藏的那种最好的!”立下了一个朴实无华的fg。
接下来的“旅程”,堪称一部低成本、高体感的灾难片。
他们放弃了之前那条充斥着“惊喜”的岔道,开始在如同迷宫般的地下通道里瞎转悠。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官方工程,更像是历代走私贩子、逃犯或者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人,一点点挖掘、拓展出来的秘密网络。
有的地方宽敞得能跑马(如果马不嫌弃环境的话),有的地方却狭窄得让陈纤歌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减肥了。他们趟过散发着恶臭的粘稠液体,爬过坍塌的土石堆,还差点掉进一个深不见底、散发着沼气味的大坑。
林安全程保持着“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回家”的呆滞状态,偶尔被脚下的障碍物绊倒,发出几声短促的惊呼,然后被陈纤歌面无表情地拽起来,继续前进。陈纤歌则像个经验丰富的(倒霉)探险家,用他那双在黑暗中仿佛能发光的眼睛,仔细辨认着墙壁上可能存在的记号、空气流动的方向,甚至是通过积水的流向判断地势高低。
“这边好像有风……”陈纤歌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风?是……是通风报信的风吗?”林安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陈纤歌翻了个白眼(虽然在黑暗中没人看见):“是空气流动的风!说明前面可能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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