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悬棺终局(1/3)
女童们突然如蜡像般融化,皮肤变成半透明的蜡油,露出里面青铜打造的骨骼。这些融化的躯体汇成苏白薇完整的魂体,她手中握着两半青铜算盘,算珠上沾着不知是谁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选吧——\"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用这个重启轮回,让一切重新开始\"她指向正在崩塌的悬棺阵,那些棺木碎片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命盘,盘面上的卦象不断变化,\"或者带着真相永远离开,但代价是\"
我颤抖着伸手触碰算盘时,九个巨大的命盘突然在天空显现,每个都有磨盘大小,遮天蔽日。盘面上映着不同的结局:有我与苏白薇白发偕老的温馨画面,也有她为我魂飞魄散的惨烈场景。而最中央的命盘上,祖父正从归墟深处爬出,他枯槁的手中牵着的,是那个穿杏色肚兜的女童女童回过头来,右眼已经变成了灰褐色的瞳孔。
苏白薇突然将算盘狠狠按进自己心口,发出\"噗嗤\"的闷响:\"这次换我来。\"她的魂体开始结晶,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青铜纹路,这些纹路延伸开来,化为无数青铜锁链缠住正在崩塌的悬棺。我拼命想抓住她,却只扯下半张泛黄的当票——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典当物:苏白薇永生永世,赎:陈青梧重入轮回\",署名处的血指印还在微微发热,指纹间缠绕的红线突然收紧,勒进我的皮肉。
货郎的摇铃声再次响起,他担子里的悬棺全部化为青铜算珠,每颗珠子里都传出苏白薇支离破碎的声音:\"记住,真正的九幽当铺在\"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如烟消散,只留下那些锁链还在空中叮当作响,锁链末端拴着的,是一把小小的青铜钥匙。
地面裂开的缝隙中,升起一座微缩的九幽当铺,只有巴掌大小,却纤毫毕现,连门楣上的雕花都清晰可辨。柜台后坐着个戴瓜皮帽的婴儿,他左手是铁算盘,右手正拿着我的命牌刻字,刻刀划过木牌的声响刺耳难听。当我靠近时,他抬头露出没有瞳孔的眼睛——眼白上布满细小的算珠纹路,这些纹路正在缓缓移动:\"新掌柜到了。\"他的声音苍老得可怕,与稚嫩的面容形成诡异对比。
怀表残骸突然飞向婴儿,在他眉心嵌成第三只眼。他咯咯笑着翻开崭新的账簿,第一页写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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