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937军火清单与七星密码》(3/3)

消防栓，动作流畅得如同本能。

    “找清单！”带头的杀手低吼，枪口扫过书架。

    沈砚之躲在消防栓后，心脏狂跳却异常冷静。他看见杀手左腕戴着樱花袖扣，和高桥隼日记里记载的“特别调查部标记”一致。而自己的左手，正下意识地摆出“惊蛰”的握枪姿势，仿佛钢笔随时会变成真枪。

    “在这儿！”杀手发现了桌上的清单复印件，刚要拿起——

    “啪！”沈砚之甩出花盆碎片，击中杀手手腕。趁对方吃痛松手，他猛地扑过去，左手扣住对方握枪的手腕，右手钢笔尖抵住其喉结——这套动作和档案馆夺枪时如出一辙，却多了份杀意。

    “高桥隼当年没找到密卷，”他用“惊蛰”的腔调低吼，左眉伤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你觉得你能找到？”

    杀手瞳孔骤缩，显然没想到这个学者模样的人会知道高桥隼的名字。就在此时，窗外传来警笛声，顾清辞的短信跳进来：“我在码头入口，星象锁铁盒已被打捞，上面的符号和清单一致！”

    沈砚之猛地推开杀手，撞碎窗户跃出。雨幕中，他握紧“申”字钢笔，清单上的七星符号在脑海中旋转，与苏州河的星象坐标重叠。他知道，藤原正雄正在码头布网，而密卷的真相，就藏在那七个星象符号的尽头——那里不仅有1937年的战火，还有“惊蛰”沉入河底前，留给“夜莺”的最后一道光。

    东京的密室里，藤原正雄看着监控中沈砚之跃窗的身影，将军刀插入刀鞘，樱花纹饰在灯光下闪烁。“祖父，”他对着高桥隼的照片低语，“猎物已经走进陷阱，这次，密卷和‘惊蛰’，我会一起带给你。”

    而上海的雨夜里，沈砚之跑向苏州河码头，左眉的伤疤随着奔跑愈发清晰，仿佛“惊蛰”的灵魂正在雨中苏醒。他手中的清单复印件被雨水浸透，纸背的七星符号却愈发明亮，像七颗引路的星，照亮了八十年前的秘密，也照亮了即将到来的最终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