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模糊合影与雨夜接头》(3/4)
砚之凑上前,借着手机光亮辨认——是苏晚音的字迹:“1949年,晨光已至,星星藏于‘申’字之下。”
“申字之下……”沈砚之猛地看向自己口袋里的“申”字钢笔,又看向照片中“惊蛰”握伞的手势——伞骨第三根恰好抵在“申”字刻痕处。他想起梦里军火库的场景,“惊蛰”曾将密卷塞进伞骨,而高桥隼的军刀劈开了伞面……
“密卷碎片被转移了!”他握紧相机,雨水敲打阁楼的声音仿佛变成了1937年的枪声,“你外婆在1949年把碎片藏在了另一个‘申’字载体里,而这个载体,一定和我祖父有关!”
顾清辞的瞳孔骤缩。沈砚之的祖父是1949年去台湾的老兵,恰好与苏晚音的时间线重合!难道当年“惊蛰”跳河后,是沈砚之的祖父救了他,并接手了转移密卷的任务?
“我祖父去世前给过我一个牛皮纸信封,”沈砚之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现在看来……”
他的话被楼下突然响起的引擎声打断。顾清辞猛地掀开窗帘一角,只见三辆黑色轿车冲破雨幕停在弄堂口,车灯照亮了车门上若隐若现的樱花徽章——藤原家的人找来了!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顾清辞迅速收起相机,将沈砚之推向阁楼暗门,“快从老虎窗走!相机和日记我来处理!”
“不行!”沈砚之拉住她,左眉的伤疤在紧张中愈发清晰,“惊蛰说过,夜莺不能单独面对枪口。”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惊蛰”的人格在此刻完全觉醒,“还记得接头暗号吗?”
顾清辞一怔,下意识摸出掌心的银哨子——那是外婆临终前交给她的遗物,此刻正发烫。
“三短一长,代表危险。”沈砚之的眼神锐利如刀,与照片中“惊蛰”的侧影重叠,“但现在,我们要吹‘晨光曲’——两长一短,告诉对方:天亮了,密卷有下落了。”
阁楼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雨水顺着楼梯缝隙滴落。顾清辞看着沈砚之左眉的伤疤,又看看手中的相机,突然明白了“晨光”的真正含义——不是指物理的天亮,而是指信念的传承。八十年前“惊蛰”和“夜莺”未竟的使命,此刻正落在他们肩上。
“好。”她握紧银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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