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噩梦军火库与凭空伤疤》(1/4)
凌晨三点的上海,雨幕像被揉碎的墨汁,将梧桐树叶的轮廓晕染成模糊的黑影。沈砚之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睡衣后背已被冷汗浸得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窗外一道闪电劈过,在天花板上投下扭曲的光纹,像极了梦里那座不断崩塌的军火库钢架。
他喘着粗气,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台灯,指尖却在触到开关时骤然缩回——左手虎口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细密的玻璃碴子嵌进了肉里。借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雷光,他看到那片皮肤红肿异常,一道约2厘米的斜形红痕赫然横在虎口中央,边缘还带着细微的渗血点,仿佛刚被锋利的碎片划伤不久。
“怎么回事?”沈砚之的心猛地沉下去。他清楚地记得,睡前洗澡时左手还完好无损,这道伤疤从何而来?记忆如潮水般倒灌回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他穿着灰蓝色的工装,在弥漫着机油味的仓库里狂奔,脚下是散落的子弹箱和缠着帆布的手榴弹。身后传来军靴踏地的声响,还有金属摩擦的刺耳锐鸣——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日军少佐,正挥舞着寒光凛冽的军刀劈向他的后颈,刀鞘上刻着的樱花纹饰在煤油灯下发着惨白的光。
他记得自己扑倒在一堆木箱后,左手撑地时按到了一块碎玻璃,剧痛从虎口炸开。那少佐的军刀劈在木箱上,木屑飞溅,刀刃离他的脸颊只有几厘米。“八嘎!找到‘惊蛰’的密信,否则你活不过今晚!”少佐的日语带着京都口音,语气冰冷得像仓库里的机油。
“高桥隼……”沈砚之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心脏狂跳。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却觉得无比熟悉,仿佛刻在骨髓里。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拧开 brightest 的白炽灯,对着镜子撩起冷水拍打脸颊。水迹顺着下颌滴落,在洗手台上晕开深色的水印,像极了梦里军火库地面上蔓延的机油。
当他抬头看向镜子时,瞳孔骤然收缩——左手虎口的红痕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鲜活感,边缘微微隆起,像是正在愈合的新鲜伤口。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当他用右手食指轻轻按压那道伤疤时,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个画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匕首,正在挑开浸透血污的绷带,绷带下的伤口形状,竟与他此刻虎口的红痕一模一样。
“嘶——”沈砚之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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