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匈奴突围(2/4)

"陛下更想看看，当面临生死考验时，殿下会如何抉择，是坚持仁德，还是铁血无情。"

    刘据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许辰继续道："殿下还记得我说过吗？陛下骨子里是法家，而您信奉儒家。这次出征，就是陛下对您最后的测试。"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

    许辰知道，北方的战场上，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匈奴的铁骑，更有一场关乎大汉未来的生死考验。

    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长安北门。

    许辰紧了紧身上的皮甲，寒气刺骨，呼出的白雾在火光中飘散。

    三千精锐已在城门外列队，战马不安地踏着蹄子，喷出团团白气。

    "先生，都准备好了。"刘据身披铠甲走来，腰间佩剑在火把下泛着冷光。

    这位往日温文尔雅的太子，此刻眉宇间竟有几分肃杀之气。

    许辰点点头，目光扫过队伍最前方的李广利。

    那位贰师将军正与几名心腹低声交谈，不时朝这边投来阴冷的目光。

    "殿下，行军途中务必小心李广利。尤其是饮食和饮水。"

    刘据握紧了剑柄："先生放心，我已安排心腹负责后勤。"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霍光带着一队期门军疾驰而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太子殿下，许先生。"霍光翻身下马，"陛下有旨意。"

    许辰和刘据连忙跪下。

    霍光打开锦盒，取出一道盖有玉玺的绢帛："陛下口谕，此行以实战检验火药威力，太子可临机决断，不必事事请示。"

    刘据惊讶地抬头，接过绢帛："儿臣领旨。"

    霍光又取出一个精致的铜管，递给许辰："这是陛下赐你的密旨，危急时刻方可开启。"

    许辰双手接过，沉甸甸的铜管似乎有千斤重。

    他隐约猜到刘彻的用意，这既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

    "出发！"李广利不耐烦地高喊。

    队伍缓缓开拔。

    许辰回头望了眼长安城墙，隐约看到最高处站着一个人影，玄色龙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七日后，雁门关。

    许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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