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九宸反水动机分析(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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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如潮水翻涌。确实，自从使用净魂草后，他的系统界面就多了一个模糊的熔炉图标，无论如何也无法解析。此刻九宸的机关兽胸口亮起刺目的白光，隐约可见其中囚禁着无数文明意识的虚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徒劳挣扎。

    \"停下！\"陆昭将龟甲与埃及圣甲虫护符融合，召唤出短暂的太阳屏障。炽烈的光芒中，他看见九宸的真实模样——对方的半边身体已经玉化，皮肤下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泛着幽蓝的文明能量，\"你被污染侵蚀了！这不是真正的你！\"

    九宸的笑声震落屋檐的铜铃：\"被污染的是你们！当文明开始争夺宿主，所谓的守护者不过是新的侵略者。\"他突然抛出青铜权杖，杖身展开成玛雅历法圆盘，\"看看这个世界的本质吧，陆昭！所有的文明都在互相吞噬！\"

    圆盘旋转间，陆昭的意识被强行抽离。他看见故宫地基深处埋着无数青铜棺椁，每具棺椁上都刻着不同文明的图腾；看见叶红鱼的守夜人组织在暗中培养宿主，用青铜罗盘标记即将被收割的文明；甚至看见自己初次觉醒时，龟甲内部闪烁的不是青光，而是无数双眼睛的反光。

    \"这不可能\"陆昭踉跄后退，后背撞上突然生长出来的希腊爱奥尼柱。系统界面疯狂闪烁，弹出一行血红警告：\"检测到宿主认知崩溃，启动记忆冻结程序。\"他的太阳穴传来冰锥刺入般的剧痛，眼前的场景开始重组成熟悉的博物馆夜班画面——但这次，展柜里的龟甲睁开了眼睛。

    \"清醒点！\"花陵的铜铃突然在身后炸响，数十只蛊虫组成的锁链缠住失控的机关兽。陆昭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耳道流下，这才惊觉九宸的精神攻击已经造成颅内出血。他咬碎藏在臼齿间的苗疆解毒丸，辛辣的药汁混着血腥味刺激着神经，强行将意识拉回现实。

    九宸趁机启动机关兽的最终形态，整座太和殿轰然倒塌，化作无数齿轮零件重组在巨兽身上。当它张开布满青铜利齿的巨口时，陆昭终于看清那些牙齿上刻着的文字——正是《天工开物》里记载的禁忌机关术，每一个字符都在散发着腐蚀文明的黑雾。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龟甲的秘密。\"陆昭握紧手中突然发烫的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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