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离她远点(2/2)
不劳沈总费心。”
语气冰冷，字字如刃。
“让开。”
沈然并未让开，反而上前半步，彻底挡住他的去路：“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只是对人类的仇恨，你没必要……”
“沈总觉得很了解我们？”
顾长夜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我们”二字咬得极重。
他笑道：“你觉得这是仇恨，她不一定这么觉得。”
沈然眸光微闪：“不可能。她不可能喜欢被利用。”
“利用？”顾长夜逼近一步，“沈总是不是忘了，她是顾太太。我的——联姻对象。”
微风穿过走廊，扬起两人的衣角。沈然眸色沉沉，半晌压低声音：“你能感觉到她不一样。”
顾长夜眼神一暗，指节微微收紧。
“她当然不一样。”嗓音里浮上几分隐忍的怒意，“所以，沈总最好离她远点。”
“如果我说不呢？”
顾长夜眸色骤冷。他猛地抬手，一把攥住沈然的衣领。
空气凝滞。顾长夜的指节微微泛白，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两人一言不发，直到顾长夜猛地松开手，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沈总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他大步迈开，与沈然擦肩而过的瞬间，留下冰冷的一句：“她本来就是我的。”
声音飘远，顾长夜还在强调：“从始至终，都是我的。”
沈然站在原地，望着顾长夜离去的背影，眸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毕竟你也感受到了——她已经动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