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点念想(6/13)
削房和隔壁的尼泊尔人共享一道铁闸门,而自己的木门却从来不锁,按照他自己的理论来说,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会有人要的。不仅自己家的门不锁,有时铁门也不锁,隔壁的尼泊尔人抱怨了几回,可他也满不在乎。不仅自己家铁门不锁,他连办公室的门都不锁,有时直接半开着,他自有他的一套理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同时又有着逆来顺受的脾气,老板安排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加班到半夜也完全不在乎,旁人问他为何不抱怨,他便会说,抱怨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他出门上完厕所经常不拉裤子拉链,手机也从来不用手机保护壳,与此同时连碎屏险也不买,整天拿着的一个裂了大半的屏幕,好似被子弹击中过的iphone,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消息的。他不仅没有碎屏险,也从来不买任何保险,坐飞机也不买任何意外险和延误险,更别提人身保险或者重疾险了。至于选举,不论是区议会还是选委会,他是从来都不参加的,从来都是不认识的人决定这里的命运,又何妨继续下去呢?他会这样回答。
这个小说没看完,故事还挺长,一直在更新。后面主角性格好像也有一些变化,然而最主要阻止我读下去的原因在于,我最初以为这是一篇自传体小说,可读着读着,好像和我印象中那个严肃的蒋舟有着很多的区别。影子与身体分离,帽子悬空,口罩飘散,我脑中的蒋山变得超现实起来,为了印证锁门这件事,我曾经问过一位博士助教,她却和我说,办公室的门都是拍卡的自动门,何来锁门一说呢?我又问她,那他会不会很随便,经常丢三落四什么的。她看着我笑说,他们男的不都那样,哪有细心的?
中学的最后一年,晚自习会留到9点,照例父亲是会每天来接我,但那天有些不一样。晚间老师评讲了白天测验的作文,着重表扬了我写的那篇记叙文,讲述一个盲人的寓言故事。老师还在征得我委婉的同意之后,把我的文章贴在了教室后面的黑板上,我假装毫不在意,却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轻轻议论我,而那篇墙上的文章也在微微发着热,带着极细的气流,轻轻扰动我颈后的发梢。快八点半的时候,父亲发消息给我说,批发商交货延迟了,会晚些到学校,让我且等他。 9点一到,大家各自回家散去,除了住校的同学都走了,我看了一会书心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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