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星星会不会有烦恼？(2/3)
她仍不依不饶地扯着路西安的脸颊，指尖温热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这位曾经令天堂震颤的堕落天使。
此刻正被一个人类少女捏着脸，被迫露出一个滑稽的笑容。
“许不许？许不许？”她手上加了力道，将他俊美的脸庞扯得变形，眼底跳动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光亮。
月光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银边，随着眨眼的动作忽闪忽闪，像是藏了星星。
路西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呼出的白雾在夜色中散开。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上她捣乱的手背，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好。”他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司小南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却转而抓住他的手腕摇晃：“要闭上眼睛！”
她的卫衣袖子滑落一截，露出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两人并肩坐在天台边缘，腿悬空晃荡着。
路西安学着她的样子合十双手，黑色风衣的袖口垂落，露出内侧暗红色的衬里。
他微微低头，银灰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晦暗不明的眼神。
“要诚心诚意才行！”司小南偷瞄他一眼，突然伸出小拇指，“拉钩！要是说谎的话”
她歪头想了想，“就罚你喝一箱我调的怪味果汁！”
路西安的胃部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上周那杯混合了芥末、养乐多和跳跳糖的液体，让他的味觉系统至今仍处于修复状态。
幼稚。他轻嗤，却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
不过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抬起了他那棱角分明的手指伸到少女的面前。
他伸出小指勾住她的，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细微颤抖。
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淡粉色，与他苍白修长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星光洒在两人交缠的小指上，仿佛给这个荒诞的约定镀上神圣的契约之光。
远处不知哪个店铺正在放歌，断断续续的旋律飘上来，混着夏夜特有的蝉鸣。
司小南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许愿——”
她呼吸间带着橘子汽水的甜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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