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5/11)
陷阱,如今他又用花言巧语骗你,血煞门的血债,必须血偿!”长老挥幡,灭魂幡化作锁链缠住阿桃,却在触及她胸前的青铜佩时,锁链竟被震碎——佩上的“砚”字,与她簪头的“桃”字,此刻竟发出强光,在华山巅凝成半朵双色槐花。
“你看清楚,这才是我们的‘印记’!”沈砚之挥剑斩断长老的暗箭,饕餮剑刃上的“狰”纹,与阿桃指尖重新凝起的狐火刃,竟在相撞时,化作相互缠绕的光带,而非敌对的锋芒,“三十年前,两派长老被皇权收买,故意编造‘仇杀’,就像千年前古神用骨笛篡改我们的记忆——但现在,我们的魂灵,比谎言更先认出彼此。”
长老望着空中的双色槐花,忽然想起血煞门秘典的记载:“当九尾狐与狰兽的光影共舞,便是‘共生之兆’现世间,此时若再执迷仇恨,必遭地脉反噬。”他忽然癫狂地冲向阿桃:“就算是共生又如何?血煞门已与靖安司结仇三十年,今日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沈砚之来不及多想,转身用后背挡住长老刺来的“狐骨匕首”——那匕首的材质,竟与前世他父亲用来伤害阿桃的一模一样。鲜血溅在阿桃眉心,朱砂痣化作完整的狐火印记,而他左眼角的红痣,竟变成了金色的“狰”纹——双宿主的共生之力觉醒,在华山巅掀起狂风,吹乱两派弟子的衣摆。
“砚之!”阿桃抱住他下滑的身体,狐火之力涌入他的伤口,却在触及他心脏时,看见他记忆深处的画面:少年沈砚之在靖安司密室,偷偷藏起血煞门前门主的绝笔信;成年沈砚之在玄武门旧址,对着槐树根发呆,掌心刻着“桃”字……所有画面都在诉说同个真相:他从来不是仇人,而是在仇恨迷雾中,默默寻找真相的、她的“守灯人”。
“阿桃,别恨自己……”沈砚之擦去她脸上的血,指尖的温度渐渐变冷,却在触到她腕间红绳时,忽然笑了,“你看,这绳结是你前世教我的‘九黎结’,我现世竟无师自通地编给你……原来魂灵比脑子更诚实,早就知道,你是我跨越千年,哪怕被仇恨包裹,也要护着的人。”
山风裹着槐花香吹来——不知何时,华山南峰的岩石缝里,竟冒出了槐树枝桠,嫩绿的叶子在雾中舒展,像极了千年前他们在忘川花海种下的那棵“守灯槐”。阿桃望着沈砚之渐渐涣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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