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8/11)
在头顶沙沙作响,像在唱一首十年的情歌,从阿桃的暗恋,到沈砚之的偏爱,终于在这个重阳,酿成了最甜的酒。
“阿桃,你知道吗?”沈砚之忽然低语,指尖替我别正槐木簪,“从你第一次蹲在槐树下看我,我就记住了那个眼里有光的小姑娘。后来才懂,那束光,是我余生的方向。”
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最圆满的反转,不是身世的真相,不是命运的捉弄,而是十年的喜欢,终于在槐花香里,开出了婚书的红,开出了彼此的圆满。
远处传来陈婶的喊声:“阿桃,该上花轿了!”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往花轿走去,指尖捏了捏我脸颊:“我的小新娘,以后要乖乖的,不许再偷偷掉眼泪了。”
笑出声,指尖圈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槐花香——原来这就是幸福,是历经十年时光,终于握住彼此的手,是穿过所有误会与秘密,终于在槐树下,说出那句“我愿意”。
槐花瓣落在花轿上,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的发间——这一场关于痴女与公子的故事,终究在槐花香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在每一个捣槐花的清晨,在每一个画纸的午后,在每一个数星星的夜晚,用彼此的偏爱,把日子酿成最甜的槐花香。
第十六章:沈府的逼婚与错位的温柔
深冬的雪落在药铺青瓦上,我攥着沈砚之的袖口,看他穿了件陌生的银线绣纹锦袍——那是沈夫人新赏的,领口绣着牡丹,却没了往日的槐花香。他指尖捏着张婚帖,喉结滚动间声音发哑:“阿桃,沈府明日设宴,我……”
“公子要娶表妹了吗?”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他袖口的牡丹纹,“阿桃看见你昨天陪她逛市集,她戴的玉镯,和你送我的红绳,是一样的银扣。”
沈砚之猛地抬头,眼里映着窗棂的雪光:“阿桃误会了,我……”话未说完,沈府的小厮忽然闯入,“公子,夫人说表妹染了风寒,劳您去探望。”
看着他被小厮拽走的背影,阿桃的眼泪砸在红绳上——那是沈砚之亲手编的,此刻却觉得格外冰凉。忽然想起昨夜偷听到的对话:“砚之,你若想护那野丫头,就乖乖娶了表妹,沈府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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