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血咒祭坛，生死抉择(5/6)
\"好个苏氏嫡女。\"皇太后的翟鸟朝服扫过满地血篆，她腕间十八子的翡翠念珠撞在祭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翟鸟朝服的裙摆拖地，发出沙沙的声响，翡翠念珠相互碰撞，声音清脆而刺耳。
我盯着她绣鞋边缘的忍冬花纹，它与那日假传圣旨的御史靴底沾染的花粉一模一样。
绣鞋上的花纹精致细腻，每一朵忍冬花都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顾沉舟忽然握住我发抖的手，我们交叠的掌心里，悬浮的玉佩正将青光投射到地宫穹顶。
青光在穹顶闪烁，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光圈中仿佛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晃动。
石砖缝隙里渗出汩汩血水，在青砖上勾勒出苏氏历代主母的轮廓。
血水缓缓流动，发出潺潺的声响，轮廓逐渐清晰，仿佛那些主母们正在缓缓浮现。
她们的发髻间都簪着与我母亲相同的衔珠凤冠，垂落的流苏在虚空中叮咚作响。
流苏晃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首古老的歌谣。
皇太后倒退半步撞上沈将军的银甲，保养得宜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不可能！苏氏女眷明明都\"
\"都被您埋在皇陵陪葬坑了？\"顾沉舟用染血的拇指擦过我唇角，这个动作让他锁骨处完整的\"苏\"字刺青完全暴露在青光下。
染血的拇指带着一股腥味，擦过唇角时，留下一道血痕。
我忽然想起昨夜潜入地宫时，在西侧殿看到的那些蒙尘牌位。所有苏氏女子的卒年都停在双十年华。
牌位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所侵蚀。
祭坛穹顶开始簌簌落灰，细小的灰尘如同雪花般飘落，落在我的头上和身上。
沈将军的剑锋已经出鞘三寸。
剑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顾沉舟突然拽着我往祭坛边缘疾退，玉佩青光扫过的地砖纷纷塌陷，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裂缝。
地砖塌陷时，发出巨大的声响，裂缝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我后背抵上冰凉的浮雕石壁，突然发现壁上忍冬花的纹路正与沈将军剑鞘暗纹重合。
浮雕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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