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九个婴灵(1/2)
佛堂氤氲的檀香与电子设备蓝光交织，任珊的直播间热度数字疯狂跳动。开播第三天，平台推送的流量让在线人数突破三万人，满屏弹幕裹挟着荧光礼物疯狂滚动，“求看财运”“算算桃花”的呼声此起彼伏。
“欢迎辽南的苏灿连麦！”任珊话音刚落，屏幕切换出一位烫着波浪卷的中年女性。她眼角藏着细纹，妆容精致却难掩眼底青黑，身后背景是铺着蕾丝桌布的梳妆台，摆满香水瓶与褪色全家福。
“师傅，我不问87、85、80了……”苏灿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婚戒留下的戒痕，“最近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整夜整夜睡不着……”弹幕瞬间炸锅：
“是啥？暗号吗？”
“姐姐好可怜，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不信这些，肯定是心理作用！”
任珊神色凝重，朱砂笔在黄纸疾走如飞。当“苏灿，1978年农历二月初二”的话音落地，她瞳孔骤缩——手机屏幕里苏灿的头像边缘，竟萦绕着淡青色雾气，七个半透明孩童轮廓在雾气中时隐时现，最年幼的那个正攥着苏灿的手腕。
“你最近频繁生病，头疼、心悸，还总在凌晨三点惊醒？”任珊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重锤砸在直播间。苏灿猛地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对！去医院查不出毛病，可我总感觉身上发冷……”
弹幕瞬间安静，几秒后疯狂刷新：
“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也太准了吧？”
“主播不会是骗子吧？”
“你堕过胎，而且不止一个。”任珊的目光穿透屏幕，苏灿的抽泣声戛然而止。镜头外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她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你、你怎么知道？”
直播间彻底沸腾，连麦申请如雪花般涌来。昵称“吃瓜群众”的账号强行插队：“真有婴灵这回事？堕胎会影响婚姻？”任珊转向镜头，身后供奉的神像在烛光下投下神秘阴影：“婴灵怨气极重，会干扰母亲的心神。苏灿的暴躁、多疑，夫妻反目、感情坎坷，都是怨气侵蚀的结果。”
“我一共做了九个……”苏灿突然崩溃大哭，“当年和前夫感情好，避孕失败又不敢生，后来偷偷去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还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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