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执着有声(2/4)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许多画面。
小时候她搬家的那天,手里攥着一颗糖,站在楼道口,等着那个永远穿白衬衫的男孩从楼上下来,拍了拍她的头,说:“林语宁,我要搬家了!”
她那时候还太小,甚至不知道“搬家”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想哭。
可她没哭。
她那时候就懂了,谁先哭,就输了。
谁先软,就没办法再握拳。
这么多年过去,她成了那个所有人眼里最坚定、最冷静的律师。
可她心里一直记得那个穿白衬衫、会把糖塞进她手心、会站在操场尽头回头看她的少年。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份少年时期的回忆开始变得现实。
好像一转身,他就在她身边。
他不说什么,不逼她表态,不替她遮挡,也不替她发声。
他只是静静地陪着她,在她撑不下去的时候,把她的骨头一点点捡回来。
她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可她也知道,她现在不配给出回应。
不是因为她不爱了,也不是因为她不想给谁机会。
而是她现在太像一场还没结束的风暴。
她要先把自己救出来,才能回头看身边还有谁没放开她的手。
她喝完那杯水,起身洗了杯子,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水流打在她后背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起了今晚那个雏菊的颜色。
灰蓝色的,像是冬日晨雾中的一小块湖。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那种艳丽的花。
她就是那种在雨里也能站着的植物,不艳,不香,不讨喜,但扎根极深,风吹不倒,雨打不散。
她洗完澡出来,把头发擦到半干,坐在书桌前看了眼日程表。
一眼扫过去,全是案子、会议、访谈、讨论、审稿、培训,没有一天是空的。
她看着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字,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是那种淡淡的、很轻很浅的笑。
她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一个谁也没料想到的位置。
包括她自己。
从一个“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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