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窑火照天涯(3/4)
涵管和乡亲们的牵挂。二流子头目从车窗探出头,脖子上挂着串陶制骆驼铃铛:\"婶,赵大姐说花椒苗喝了新井水,长得比牛犊子还壮!\"李虎拍了拍涵管,管身上的护窑符旁多了几处骆驼刻纹:\"这是俺刻的,咋样?跟塬坡的北斗纹配不?\"
埋涵管时,穆萨蹲在沙地里,用枣木拐杖戳着管线:\"这么弯弯曲曲的,水真能流到田里?\"秀兰蹲下来,用树枝在沙地上画北斗七星:\"老辈人说,北斗星的勺柄指着水源,\"她指了指塬坡方向,\"就像咱塬坡的窑洞,灶膛对着风门,火才能烧得旺。\"穆萨突然起身,从兜里掏出把沙漠鼠尾草种在涵管旁:\"这草根系深,能帮着固沙,就像你们塬坡的苜蓿。\"
第五日,塬坡与马里的婚礼在沙丘旁的椰枣林里举行。法图玛穿着赵大姐绣的红袄,衣襟上的枣花被马里的阳光晒得发亮,腰间系着塬坡的粗布围裙,裙角绣着马里的骆驼。二柱穿着蓝布衫,胸前别着块陶制胸针,上面刻着护窑符和马里的太阳图腾。建军老人拄着拐杖,往新人手里塞了对陶制酒壶:\"塬坡规矩,新婚夜得给窑厂添把火,火盆里要烧三种柴——塬坡枣木、马里椰枣木,还有撒哈拉的灌木枝。\"
二柱红着脸接过酒壶,法图玛却大大方方地说:\"添三把火,日子肯定旺。\"两人相视而笑,陶制铃铛的响声与马里鼓手的节奏合在一起,惊得椰枣树上的鸟儿扑棱棱飞起。婚宴上,塬坡的臊子面和马里的库斯库斯饭盛在陶碗里,法图玛用马里语唱祝酒歌,赵大姐用信天游应和,歌词在沙丘间回荡,混着陶勺碰碗的声响,像塬坡的黄河水撞上马里的尼日尔河。
第七日清晨,秋后第一场雨落在沙丘上。秀兰站在塬坡顶的陶窑旁,看着马里陶工们冒雨搬运陶制农具。李虎跑过来,头上顶着块陶瓦,裤腿溅满泥点:\"婶,阿卜杜拉大叔的商队到了,咱的陶制风车换了十头骆驼!\"雨丝斜斜地织着,远处的窑厂烟囱冒出的烟被雨压得低低的,像塬坡清晨的雾。
秀兰望着商队的骆驼缓缓走来,驼背上的麻袋里装着沙漠玫瑰种子和马里小米,却摆了摆手:\"骆驼虽好,可塬坡的骡子更懂咱的土。\"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被体温焐得温热,\"咱给马里的娃娃们送陶制风车,他们给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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