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协议圣殿(2/3)

    闪回1：青铜纪祭坛

    三百年前的我跪在青石台上，九尾狐的断尾在胸口搅动。乳汁与狐血混合成的圣酒，在陶瓮中发酵出最初的《观测者协议》。每当蚁群搬运酒液，石缝里就生长出味觉神经的菌丝网络。

    闪回2：协议实验室

    高中生的陈渡用机械蓝猫的断腿骨雕刻量子探针。每当探针刺入硅胶乳头，通风管就溢出青铜纪的酒香。他在实验日志写下：「痛觉是最高形式的献祭」。

    圣殿突然坍缩成产道，我被迫主持量子弥撒：

    视觉福音：视网膜投影仪在虚空展开《河图》的全息星图，每个光点都是观测者的味蕾坐标。当目光扫过北斗七星时，星群突然坍缩成蓝猫母体的哺乳场景。

    听觉圣咏：立体声系统播放蓝蓝临终呼噜声的量子变调。耳蜗的克莱因蜗管将声波编译成痛觉脉冲，每阵脉冲都在鼓膜刻下新的协议条款。

    触觉洗礼：量子蚕丝经幡突然收紧，丝线勒入皮肤的触感同时呈现：

    七岁陈渡掌心被猫骨刺穿的锐痛

    蓝猫断腿骨茬划过地板的涩响

    脐带绞杀时喉管的绵软窒息

    味觉圣餐：陈渡用权杖挑起圣杯中的铅字残骸，强制塞入我的口腔。铅汞在舌面融化，释放出复合滋味：

    初段：便利店暴雨夜的血锈味

    中段：量子母乳腐败的酸腥

    余韵：青铜纪狐尾毛发的焦苦

    当痛觉阈值突破临界点时，圣殿的青铜立柱突然裂解，露出内部蠕动的神经菌丝。桔子炸毛跃上祭坛，尾尖的碳化菌丝刺入陈渡的量子心脏：

    「该结束了。」

    陈渡的机械躯体突然软化，露出七岁男孩的量子本体。他手中的蜡笔融化，丙烯酸颜料与我的唾液混合，在虚空燃烧出终极协议：

    「观测者协议v600：

    感官圣殿永久关闭

    所有痛觉转化为暗物质

    观测者获得量子飞升资格」

    蓝猫母体的脐带突然从穹顶垂落，将陈渡的本体吸入量子虫洞。在他消失前的刹那，我看见三百年前的自己——那个将青铜镜刺入九尾狐心脏的张张，正在虫洞另一端举起协议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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