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风舞柳剑(2/3)
,一文不名。”
“后来,他们结成眷侣,她便苦求我外祖家,以巴山剑庐之财势襄助我父,因为有了这臂助,我父后来仕途方能走得顺利,才能实现自己主战练兵的志向,上策平戎。西夏可取,河西掌中。武宗惊异,机宜与衷。”
“可在这之后,家中姬妾甚多,子女亦是不计其数,连同我在内,他有十个儿子。”
“我是他最重视的儿子,但绝不会是唯一的选择,我母亲也一样。确切地说,是他所有的妻妾子女都一样,凡事只有两样标准,一是事关他自己,二是有助于实现他志向愿景的人与事。”
“当年在鄂州任上,设宴待客,客人酒醉之后要轻薄有为他生儿育女的貌美姬妾,事后姬妾痛哭流涕,将此事告知于他,可他却叫那姬妾自罚三杯,依然谈笑风生,反向客人致歉。”
“事后亦厌了姬妾,我母亲心中不忍,为其说情,便也遭了迁怒。”
“若在家事上没有责任没有担当,舍弃了女人又恼羞成怒,那实在叫人喜欢不起来来,齐家修身也不知学到了何处。”
“他老人家身边结交的,则多是湘楚人士,他们依附我父以求仕途,我父则将他们分别荐给手下的将领,后来那些人竟残杀已然臣服羌人中的老弱病残,将首级献上以此邀功。”
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但只敢杀没有反抗之力、也不能为他们自己转化出生产力、甚至不能生育的老弱,只能说这是既无能又没有灭族的胆量,还贪功,着实是令人不齿了。
杀老弱冒功,难道不是在激壮年不安,而后骚动造反么?
怜星容易站在女人那边思考,身为女子听见老弱妇孺被屠杀的惨状,也多少有些不忍,但她未知全貌,不好评价什么,只是鬼使神差地,握住了王云的手,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
那人亦回握了她的手,有些黯然地、苦笑着叹道:“今日本是我母亲的生祭,可惜今年不巧,不能亲自去拜祭她了。”
听了这话,怜星略微思量,便问道:“那你身上可带了什么纪念的物事么?若是有的话,当做寄托来拜祭一二,我也能给伯母上柱香,告诉她,你现在一切都好,不要担心忧愁。”
“那就只有这把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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