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棋盘上的算珠情劫(2/2)
在“义”字棋旁蹦成“礼”字:“裴老板可知,真正的商道心棋,讲究‘落子无悔’——”他忽然起身,算珠在她发间的算珠发簪上轻轻一滚,“在下的条件是:即日起,商盟议事时,裴老板需摘下这枚偷来的算珠簪。”
“你!”裴红袖的耳尖瞬间通红,手忙脚乱去拔发簪,却怎么也摘不下——原来虎娃在簪子内侧刻了“护发鬼脸”,算珠牙齿咬着发丝。萧墨璃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狼毫在“长安雪”旁添了只蹦跳的算珠小人。
更夫敲过申时,裴红袖气鼓鼓地晃着发簪:“小崽子!明日便让你给我重新刻支簪子!”虎娃吐舌:“裴老板舍不得摘的,凡哥哥的算珠还在簪子里藏了字呢!”张一凡轻笑,算珠在裴红袖掌心滚出“认输”二字,气得她用象牙梳敲虎娃脑袋。
尚书府的夜雪沾着胡杨木香,萧墨璃望着窗外的落雪,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算珠声。张一凡倚在门框上,鎏金算珠在指尖蹦成雪花形状:“墨璃可看出,裴红袖的棋路像什么?”她转身,狼毫在宣纸上落下“乱棋”二字:“像极了某人的算珠,看似无序,却步步藏着玄机。”
“哦?”张一凡挑眉,算珠在“乱棋”旁蹦成“情”字,“那墨璃可愿陪在下下一盘……人生的棋?”萧墨璃耳尖发烫,却故意用狼毫点了点他的算珠荷包:“先说好,我这枚‘墨璃’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围的。”
虎娃的鼾声从棋盘旁传来,他怀里抱着未完成的“护情小像”,算珠眼睛还盯着窗外的雪。张一凡轻笑,算珠在雪光中划出一道弧线:“在下求之不得——毕竟,这世上最妙的棋,从来不是输赢,而是有人愿意与你共落一子,看尽长安雪。”
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萧墨璃望着棋盘上的“心”与“义”棋,忽然轻笑——或许裴红袖的征服欲,不过是这盘大棋里的一枚活子,而真正的胜负手,藏在算珠与象牙梳的每一次交锋里,藏在狼毫与刻刀的每一道纹路中。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织梦楼的烛火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虎娃的刻刀痕、张一凡的算珠声、裴红袖的象牙梳,共同谱成了一曲关于商道与情劫的奇妙乐章。而这局棋,才刚刚开始——在算珠的蹦跳中,在象牙梳的起落间,在狼毫的挥洒里,他们终将落出属于自己的、最动人的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