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是荣小姐的丈夫(6/9)
,“我们日本人,与你们并不是敌人。你的二哥,你觉得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你们流着相同的血脉。”
百姓愚昧。沈世元说不出口,默不作声,内心又何尝不是怀疑过上千上万遍,这救国之路,究竟在何方!
窗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川野的忍正用刺刀划开粮袋,雪白大米瀑布般泻入焦土。
沈世元眼角抽搐,想起沿路流民啃食树皮的咯吱声。
川野的扇子忽然收拢,敲了桌上的铁箱——那里躺着两瓶清酒。
“家父与张帅达成微山湖协议时,喝的正是此酒。”川野斟满两盅,酒液在杯口鼓起弧形,宛如未爆的迫击炮弹,“沈伯父已经致电驻日公使,说中日亲善当自矿业始。”
沈世元接过酒后直接泼洒,液体在空中拉出琥珀色弧线。
“令尊是个明白人。”川野转动空杯,杯底菊花浮雕在桌面印出层层枷锁,他拿出一张诊单——病人是沈世礼,赫然盖着日本陆军医院的鸢尾花章。
“沈家能立足的唯一资本就是世元你的兵,希望世元你也你能明白。”平津道,“否则,沈家如草芥,就像沈家今日肆无忌惮欺负荣小姐。”
“你什么意思?”沈世元喝道。
“荣小姐已经离开沈家。”平津笑了出来,“世元,你若失军队,你在沈家更没有话语权。”
沈世元的刀鞘骤然压住诊单,檀木桌裂开细纹。两人臂膀隔着地图角力,徐州至连云港的铁路线在褶皱中扭曲成绞索。
“我二哥若有闪失,我拿你祭他。”沈世元狠道,“至于我太太,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川野的卫兵突然拔刀,沈世元反手掷出茶碟,瓷片擦着卫兵喉结钉入墙板。
“平津,”他扯断地图上的铁路线,“下次带条听话的狗。”
天光透过弹孔窗格,将两人剪影烙在地图上。
平津见好就收,起身告辞,沈世元脸已经变成黑炭。
平野留下一句话:“世元,你想一想,此行你去徐州,一路还有多少难题等着你解决,恐怕缺粮草只是其中之一吧。”
“你是军人,你的脾气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谈,你父亲是政客,我只好跟他谈。你可以怀疑我,那你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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