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沈世元要收复失地(5/8)
口。
宜棠愕然地看着沈世元,“何出此言?”
“父亲去世,我没能替你分忧。”
宜棠笑了笑,“是我的父亲。”
沈世元嘴角牵出一丝笑,这里不是争论的地方。
沈世元决定闭嘴,没有胜算的情况下,还是不主动出击的好,毕竟这场战,他严重失误,差点让人连窝端掉,此刻就想着翻盘,显然操之过急,他小试一把便被阻击,再出手时,务必十拿九稳。
他也不是没有赢面,他毕竟是收复失地,舆论便是他最大的一张牌,可他显然不只是要名,而是彻彻底底要这个女人。
他望着宜棠的背影,心里默念了一百个对不起,他想用余生弥补。
可是这个女人,分明是豁达的,尤其在感情上,她不想拥有和占有,她对亲情之外的感情,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穿过回廊时,宜棠染血的孝服下摆扫过墙根青苔,在粉墙上拖出蜿蜒暗痕。
沈世元刻意落后半步,看她耳后碎发被汗水黏成墨色藤蔓,随步履在素绢衣领上描摹无常。
等两人都进了房间,沈世元把门关上,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进入战备状态,就待沈世元吹响号角。
宜棠打开药箱,一边涂药水,一边吩咐沈世元卧床休息。
沈世元依言躺下,迫不及待的说道:“宜棠,我们俩的婚事是作数的。”
宜棠专心涂药,根本没有听见。
“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我有名字。”
病人总是各种矫情,宜棠不予计较。
沈世元出师未捷。
沈世元背靠雕花床栏,他故意用受伤的右臂去够左襟,桌上的青瓷药碗被肘弯扫得在螺钿小几上打转,褐色药汁在碗沿晃出涟漪,映出宜棠蹙起的眉峰。
“刚才是怎么穿上去的?”宜棠话音未落,窗外恰有鸟掠过,惊得廊下白灯笼穗子乱颤,在她素麻孝服上投下碎影。
“你帮帮我。”沈世元看着宜棠,像一只乞怜的小狗。
宜棠是医生,不会与病人置气。
她解扣子的指尖带着止血散药香,偶尔刮过衬里湖绸,激起细碎沙沙声。
沈世元喉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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