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剑穗藏糖(2/3)
年画在奏报边缘的小太阳——原来孩子总在想,如何让他的铠甲里,多些甜的、软的、带着孩子气的暖。
“替我谢谢陛下。”苏辰把糖小心地塞进剑穗绳结里,护生绳的绒毛蹭过指尖,“不过下次让他别画‘藏宝图’了——陛下的字,连狼毫都跟着打颤呢。”话虽这么说,指尖却忍不住摩挲黄纸上的铠甲画——明渊总把铠甲画得歪歪扭扭,肩甲上的星星却永远画得最圆,就像他心里,“铠甲”从来不是冷硬的兵器,是能护着星星和襁褓的、会发光的壳。
老郎中忽然指着苏辰的甲带:“将军这甲带……可是陛下缝的?”那里缠着根褪色的丝带,边缘毛边处还留着未剪的线头,正是明渊去年学女红时的“杰作”——孩子说“甲带太硬,要系根软带子,苏叔叔弯腰时就不硌得慌”。此刻丝带沾着糖纸的桂花粉,在暮色里泛着淡金,比任何将官的配饰都更合他心意。
窗外的更鼓敲了七下,苏辰起身佩剑,剑穗上的桂花糖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响。他忽然想起明渊在御书房说的话:“苏叔叔的剑穗,以后我来系好不好?我给您系上护生绳、桂花糖,还有……还有我画的小铠甲,这样您挥剑时,就像带着好多小襁褓在身边,不怕冷了。”那时孩子的眼睛亮闪闪的,像缀着满天的护生星,此刻剑穗上的糖块蹭着他的掌心,让他忽然觉得,这柄斩过匈奴弯刀的玄铁剑,此刻竟成了载着少年牵挂的、会响的暖炉。
离开护生堂时,小丫头追出来,往他铠甲里塞了个布团——是明渊寄来的“护生暖手筒”,筒面绣着铠甲和糖块挨在一起的图案,针脚密得像楚昭宁教的“锁边绣”,却在铠甲的肩甲处多缝了颗立体的糖珠,摸上去圆滚滚的,像明渊笑起来时鼓着的腮帮。筒底压着张字条,字迹比上次工整些,却仍在“暖”字右边多画了个小太阳:“手筒里有陛下的体温,苏叔叔握剑时,就当是我在替您暖手呀。”
夜风掀起护生堂的灯笼,光影在苏辰铠甲上跳动,剑穗的桂花糖香混着护生草的药味,在江南的湿雾里织成片暖云。他忽然懂了——明渊的依赖,从来不是躲在铠甲后的怯懦,是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温暖,都藏进剑穗、塞进甲带、绣进手筒,让他在千里之外,也能摸着这些带着孩子气的小物,想起御书房里那个举着炭笔、踮脚画星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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