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番外·铁骨柔襟:权臣的襁褓式天下(2/3)
窗外忽然传来幼子的奶声呐喊:“阿爹打跑坏人!”只见两岁的孩子举着木剑冲向苏辰,铠甲阴影里,新帝楚明渊正抱着护生堂的棉毯跟在后面,龙袍袖口磨出的毛边扫过雪地,却比任何华服都更衬他眼里的光。苏辰弯腰抱起孩子,木剑穗子扫过他铠甲上的莲花图腾——那是双月家族“以血为灯”的族徽,此刻却因沾了奶渍而多了份人间的温度。“列国怕我三十万定北军,怕我三十五岁便掌废立之权,”他望着明渊将棉毯盖在楚昭宁腿上,小皇帝指尖冻得通红,却执着地替她掖好毯角,“可他们不懂,我苏辰的‘野心’,不过是让你在暖阁里安心缝襁褓,让星辰明棠在护生光里练剑拓石,让明渊从‘被护的孩子’长成‘护人的君’——这天下,从来不是我要的‘霸业’,是你眼里‘每个襁褓都该有暖’的人间。”
楚昭宁忽然想起前日收到的密报,列国朝堂流传着“苏辰若再掌十年权,必扫六合”的传言,却不知密报最末,附了张定北军营地的画:三十万将士的甲胄上,都缀着护生纹布片,那是各地百姓送来的襁褓边角料,说“护着将军,就是护着咱们的娃”。“你跟明渊许了十年之约,”她摸着腹中渐渐有力的胎动,忽然懂了他眼底的温柔与坚定,“前五年休养生息,把护生堂开到长城外;后五年整军安民,让列国知道,咱们的刀枪是为了护襁褓,不是抢山河——这十年,不是权臣的野心,是父亲、丈夫、护生人的承诺。”
炭炉的火光映在苏辰铠甲上,将冷硬的金属染成暖金。他解下腰间的玄铁剑,剑鞘上“护民”二字被磨得发亮,却在剑穗处缠着根褪色的丝带——那是楚昭宁怀长子时系过的护生带。“世人说我权倾天下,”他指尖划过襁褓上的“承安”二字,忽然想起初代祖母在天权祭坛的遗训,“可天下最重的权,从来不在虎符里,在每个百姓敢把襁褓交给朝廷的信任里,在明渊敢承认‘朕错了’的坦诚里,在你缝襁褓时穿针的那束光里——我护着他的龙椅,不过是想让这束光,多照十年,再照十年。”
雪越下越密,却被暖阁的灯火酿成了诗。苏明棠忽然举起记忆石,石面上映着二十年前的古寺——少年苏辰握着剑护着襁褓中的楚昭宁,与此刻三十五岁的他护着妻女的身影重叠,铠甲换了形制,眼神却从未改变:那是“怕你冷、怕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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