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回答不了的问题(2/3)
光。
“去吧。”诡越指了指殿门,玉笛在袖中晃出清响,“小皇子喊你呢。陛下处理完政务,怕是又要熬夜抄经——她对孩子总是上心的。”
与此同时,清辉阁里,穆骁南捏着棋子的指尖在棋盘上悬了半刻。
黑子落在星位,却把原本稳当的局势搅出了裂痕:“听颂,你说陛下心里……究竟装着几个人?”
沈听颂执白子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的银杏影——那是楚容朝登基那年栽的,如今树干已有碗口粗,“帝王之爱,从来不是独占。但要说最特别的……”
他忽然想起冬日,楚容朝和涧寂在一起看雪,眉梢眼角都是温柔,“涧寂。”
穆骁南忽然笑了,指尖敲了敲棋盘:“可还有诡越……”
他望着沈听颂欲言又止的神情,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们都知道,陛下最爱的……是这万里山河,是让这天下再无冻饿之民的心愿。至于儿女情长……”
“但总有一个人,是藏在最深处的朱砂痣。”沈听颂落下最后一枚白子,棋盘上忽然现出“心”字的纹路,“就像涧寂送给她的那支玉兰花簪,哪怕戴旧了、刻痕浅了,却始终别在发间最贴近心口的位置。”
凤文阁的檀木窗棂上结着薄冰,涧寂握着墨条的手在砚台上顿了顿。
松烟墨在羊脂砚里晕开青黑的涟漪,倒映着楚容朝低头批红的侧影——她发间的玉兰花簪歪了些,银铃随着笔尖划过宣纸的声响轻轻颤动,像极了那年在古寺,他替她簪花时,她耳尖泛起的红。
“陛下总说墨要磨得‘浓而不滞’。”涧寂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砚台边缘的银杏纹——那是楚容朝登基后让人刻的,说“见着这纹路,便想起滇州的雪”,“可属下方才磨了七圈,陛下连头都没抬。”
楚容朝笔尖一顿。
“在想滇州的盐法推行得如何?”涧寂替她添了半勺清泉,墨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漫过案头堆积的奏疏,“前日听吏部说,新派去的刺史在盐矿遇了袭,还好陛下早前在卫戍军里安插了暗桩……”
“不是。”楚容朝忽然放下笔,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旧疤——那是当年替她挡刺客时留下的,“只是在想以前的事情。”
涧寂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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