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别哭了……是我胡言乱语(2/3)
知念冷若冰霜的脸,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曾经的沈知念,无比依赖他。
只要他离家几日,待归来时,便能从她眼中看到蓄满的思念。
她会絮絮叨叨地讲着侯府里的琐碎,兴奋地说府里的猫生了崽,奶声奶气的叫声如何惹人怜爱。
又或是某个丫鬟犯了错,她学着母亲平日的模样,恩威并施地妥善解决,末了还会仰起头,满眼期待地问他“我做得对不对”。
可如今,眼前的她刚从匪窝挣扎回来,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大事,却将所有情绪都紧紧锁在心底。
她脊背挺得笔直,目光疏离又冷漠,别说主动倾诉,就连一个软弱的眼神都吝啬给予。
这般巨大的反差,让宋鹤鸣十分不解。
是。
昨日春喜哭天抢地来找他的时候,他没当真,不耐烦的把春喜赶走了。
可是,现在她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吗?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她还这么臭着一张脸,难不成就是仗着她自己确实经历了这么一遭,觉得占了理,就想趁机拿捏他?
宋鹤鸣眉头紧皱:“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非要离开侯府!只要你安安稳稳待在府中,那群山匪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又如何能把你掳走?”
沈知念杏眼猛地睁大,雾气瞬间漫上眼眶,盈盈水光在睫羽间打转。
她心中突然生出浓烈的孤独感。
即便是跟宋鹤鸣和离,她也觉得算是好聚好散。
相识八年,成亲两载。
他对她的呵护是真的,爱意是真的,不爱了得冷漠也是真的。
既然他违背承诺在先,又利落签了和离书,她自认为是顾全了他的颜面。
他们是好聚好散。
可他却说,她被山匪掳走,是因为她离开侯府。
所以,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他是这个意思是吗?
沈知念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止不住汹涌的情绪,滚烫的泪珠突然砸落,沿着眼角往外涌。
宋鹤鸣见过沈知念的很多样子。
被沈家人刁难时她倔强仰起的下巴,掌家理事时蹙着的眉,还有那些浸着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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