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以直接离开了是吗?(2/4)
眉头,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沈知念,这琳琅斋的账你不必再过问,等日后阿狸进了府,我会禀明母亲,交予她管理。”
沈知念脚步停顿,静静看了宋鹤鸣一眼,之后不发一言,径直踏出店门。
身后又传来许阿狸爽朗笑声。
“宋鹤鸣,我可从来没答应过要入你定远侯府,给你做妾。”
宋鹤鸣急切打断:“当然不可能是妾,是平妻!我要娶你,做我定远侯的平妻!”
许阿狸从沈知念的背影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不屑笑意。
她“唰”地展开折扇,手指摩挲了几下架子上的玉器,语气散漫又倨傲。
“那我……也得好好考虑考虑。”
……
春喜对刚才场景气不过,腮帮子鼓鼓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夫人,姑爷怎么这般无情,真是铁石心肠!”
沈知念垂眸抚过袖口的暗纹,腕间翡翠镯子轻晃,清脆声响在车厢里格外清晰。
“您跟他成亲两年,现在一朝说要走,他竟然连您去哪里都不闻不问,只想着抬那个戏子进府,您、您……”
春喜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您、您真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沈知念瞧她一眼。
春喜这才惊觉失言,慌忙捂住嘴,眼睛圆睁,满是忐忑。
沈知念浅淡扯唇,心里漫上无边冷意。
宋鹤鸣如若有心要过问,一早在和离书上落笔签字的时候就会来问。
也不必等到这时候。
不在乎了的人,又何必介意她什么时候离开,离开后要去哪儿,能去哪儿。
“他问或不问,我都是要走的。”她的声音像是浸了雪水般清冷:“徒费唇舌,倒显得我矫情了。”
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收拢握紧,好像这样就能将满心酸涩都揉进掌心。
春喜怔怔,突然攥住她的衣袖,声音紧张又担忧:“夫人……不对,小姐,您可不能抛下我!”
沈知念转头看向她。
春喜是她的陪嫁丫鬟,刚跟着她的时候不过就是个不到十岁的黄毛丫头。
原本她是没有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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