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家夫人是哑巴吗?(2/4)
“你怎么……没完没了的!”宋鹤鸣猛的一甩袖子。
沈知念一时没站稳,向后踉跄两步,后腰重重磕在雕花的化妆台桌角上。
“嘶…”闷哼被牙齿咬碎在喉间。
冷汗顺着脊背蜿蜒而下,她蜷着身子捂住伤处,指节因疼痛泛白。
宋鹤鸣晃了晃神,抬脚正要上前,忽听“啪”的脆响。
许阿狸指尖松脱,月白瓷盒在青砖上裂成蛛网状,香粉如霜雪炸开。
她蹲下身,纤长指尖蘸起碎瓷上的香粉:“啧啧,可惜了,小侯爷你精挑细选的。”
宋鹤鸣脚步骤然停住,酒意上头的脸涨得通红。
他旋即转身,袖摆擦过沈知念发梢,揽住许阿狸的肩头把她扶起来:“一个粉盒子而已,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许阿狸仰起脸,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小侯爷还真是阔气。”
尾音轻飘飘散在空气里,像片沾了露水的枯叶。
宋鹤鸣:“那、阿狸,你、你让不让我走啊?”
许阿狸无声勾了勾唇,柔软身段一转,从宋鹤鸣的怀里转了出来。
“小侯爷,你家夫人既来寻你,你就回去吧,想看戏啊,明日再来吧。”
宋鹤鸣闭眼摇了摇头:“阿狸啊阿狸,我真是对你没办法……我真真是喜欢你……只喜欢你……”
沈知念指节深深陷进掌心,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进衣襟,混着心口翻涌的酸涩。
她死死咬住齿间,任由后腰锥心的剧痛在体内游走,却不肯泄露出半声呜咽。
只是沉默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毫不顾忌的当着她的面对其他女人展露浓浓爱意。
那些话语像附骨之疽,每次想起,都在记忆里反复剐蹭,剜得她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许阿狸却故意眼皮都没抬,随手摆弄一杆戏枪。
“宋小侯爷说笑了,你再不回去,你家夫人该怨我了。”
从春台戏班离开的时候,沈知念听见一个戏子不屑的对许阿狸说道。
“什么侯爷夫人,不过也就是个普通的后宅女人,只会依附于男人罢了。”
……
如今她的后腰,还留有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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