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林恩的劝说(2/4)
溅起的冰冷水雾随风飘散。艾斯坐在悬崖边缘,双腿悬空,手中的水管深深插入岩缝,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林恩站在他身后三米处,沉默地注视着这个倔强的少年。
\"……你早就知道了吧。\"艾斯的声音低沉得几乎被浪声淹没,\"关于我的父亲。\"
林恩没有否认。
夜风骤急,卷起艾斯的黑发,露出那双燃烧着复杂情绪的眼睛——愤怒、自卑、迷茫,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你的母亲,波特卡斯·d·露久……\"林恩缓缓走近,\"怀着你的时候,被世界政府追杀了整整二十个月。\"
艾斯的身体猛地绷紧。
\"普通人的孕期只有十个月。\"林恩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刺入艾斯的耳膜,\"但她用意志力强行延迟分娩,直到罗杰被处刑后的第四百二十二天,才让你诞生。\"
系统面板在黑暗中展开:
【历史资料:哥尔·d·罗杰自首至处刑间隔:158天】
【露久坚持时间:422天】
艾斯的手指深深掐入岩石缝隙,碎石簌簌掉落悬崖。他从未听卡普提起过这些细节。
\"海军本部曾派出三支特遣队搜查南海。\"林恩继续道,\"他们用仪器扫描每一座岛,甚至……\"他顿了顿,\"处决了几百名与你母亲年龄相仿的孕妇。\"
\"闭嘴!\"艾斯的水管横扫而来,林恩没有躲,金属棍在距离太阳穴一寸处急停,带起的风压掀动他的额发。
\"她临终前给你取名‘艾斯(ace)’。\"林恩直视着颤抖的水管,\"不是‘哥尔’,而是‘波特卡斯’——这是她对世界政府的反抗。\"
水管\"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艾斯跪倒在悬崖边,胃部痉挛到几乎呕吐。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垃圾山看到的新闻剪报——【海贼王血脉彻底断绝】的标题旁,画着婴儿的骸骨插图。
\"卡普先生是偷偷你带回的风车村。\"林恩拾起水管,轻轻放回艾斯手边
\"老头子他……\"艾斯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他赌上了‘海军英雄’的全部荣誉。\"林恩的拳头泛起微弱的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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