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云龙河五结义(2/7)
以方才之表现来看,对得起好汉二字的非泰森莫属。赵大人的汗巾已分辨不出织物本色,泰森待伸手去接,远远便闻到了油、汗的腥臊味,于是把手缩回来表示决不能被自己脸上的血污玷污了赵大人高贵的贴身之物,取了自己的户外毛巾把脸擦拭干净,眉骨和嘴角的破口用创口贴稍作包扎。
看起来桅杆屯火枪兵点火技能是分对象的,一样的风向风速风力条件下点燃火绳十分生疏,点香却一次成功。钳工生平首次亲历拜把子仪式,少见多怪,站得笔直,冷不防腿弯处被横扫了一脚,“啊呀”,他失口叫出声来,跪倒在地双掌摊开向木胎岳武穆行大礼,听赵百户说一句便跟着念:“念赵寿吉、柴子进、项一多、曹少、林云,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钳工怀着鬼胎,回想赵寿吉将各人名字念过一遍的排名顺位,果然是按照年龄排序,站起身来悄悄扯了扯潇洒衣角,“结拜兄弟啷个就这样子稀里糊涂的,事先总要自报家门论个年庚嗦。拜也拜了,莫法子喽。我担心的是结拜了以后,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听这位赵大哥差遣?”
赵寿吉目光如炬,瞥见两人窃窃私语便还以微笑,招手将心腹潘嘉园叫来跟前吩咐道:“摆酒设宴,今日以地为席与诸位兄弟一醉方休。”
潇洒踌躇酝酿一番,弯成虾球唱个大喏道,“哥哥,可否还我等,嗯…把枪还给我等。”他不光是纺织领域专家,还是个语言学专家,一口南京话挑不出半点刺。南京话,明朝官话,凡是从军的即使说不好也能听得懂。
“那是自然。岂有强扣兄弟财物不还的道理。此时却不急。”
钳工却心急,打岔问潇洒:“你啷个会说南京话?”
“呵呵,我祖籍南京。”
昔日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有云龙河谷古今大融合!百户官大哥放众人生路不算还主动义结金兰,好是好,只是这位大哥中气太足,嗓门好比体育场里叫卖彩票的高音喇叭振得人耳管子痒。潘嘉园不愧是赵的心腹,当下抱拳领命,将关于借枪还枪的话题岔开,再颠颠地率人跑去辎重车收拾菜蔬,看似随意的一拂而过,两指中已夹了块熟牛肉含在嘴里闷软咽下。寻思着这酱牛肉非比寻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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