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创新投资基金的“尾牙”宴(2/5)
有大片荒漠的某个六角星国家(代指以色列),若知晓华夏有此技术,其渴望程度可想而知。
那些得到肖镇特赦、离开农场的前“活跃分子”们,当领到最高达13年的工资时,不少人激动落泪。
肖镇终究还是心软了,况且创新投资基金也确实不差这点钱。
每个人的工资标准参照援边人员,按最低工资加补贴统一发放,每年888元人民币。
工龄最长的人领到了元巨款,基金会已依法代扣代缴了税款——肖镇在纳税这件事上向来一丝不苟。
工龄最短的也有两年,领到1776元。农夫公司还统一为他们支付了返乡路费。
1980年,手握近千元甚至上万元现金,足够在任何地方安家置业。
然而,他们当时并未完全意识到肖镇的“深意”:那些闹腾得最欢、年龄超过26岁的人,已经永远错过了通过高考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们的档案中清晰记载着这段特殊的劳动经历,且这些农场并非普通地方监狱,管理方属于军队系统,档案独立且严格。
这个时空的华夏,档案管理已实现全国联网,信息难以篡改。
于是,这群人揣着银行卡(财务人员已教会他们使用),带着对创新投资基金庞大工业帝国和那座550米高创新中心摩天大楼的震撼印象(基金会特意播放了资料片),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各自的户籍所在地。
户口是迁回来了,但找工作却成了难题。
任何单位看到档案中的“特殊劳动经历”记录,都纷纷关上了大门。
寄希望于参军?同样此路不通。高考?超龄是硬门槛。
兜里揣着“巨款”,生活暂时无忧,但人生轨迹已然改变。
在北方,尤其京城,不少人成了“胡同串子”,靠着积蓄呼朋唤友、饮酒度日,对“单位”和“编制”的执念让他们有些消沉。
而在经济更活跃的南方,更多人则选择用这笔钱做起了生意,成为个体户。
多年后,南方这批人中不少成为了富裕阶层。
当然,南方也有沉溺于酒桌的,只是比例相对较低。
历史自有其进程。后来,那些整日无所事事、呼喝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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