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祸水东引?可她也大祸临头了啊……(1/4)
柳媺婳赶到医院时,惊恐地发现,沈毅函这次竟然并不是和以前一样,在她和纪宁关系太近时装病博取她的同情,而是真的受了重伤。
浑身缠满了绷带,打满了石膏也就算了,甚至连刚刚的电话都是他缠着小护士帮忙拨通的。
看着深爱的男人遭受了如此磨难,柳媺婳当场就心疼得哭出了声来:
“毅函哥哥,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纪宁那个畜生!?”
“你干嘛!哎呦~!?
你,你别碰我啊!我浑身都要散架了,呜呜呜~!
好痛,好痛痛啊~!”
这时候的沈毅函还在故意回避柳媺婳问题中的细节,只字不提挨打真相,如同本能一般把祸水往纪宁身上引。
平时他就是这样,利用各种言语细节,努力确保柳媺婳对纪宁没有任何好感,以防止自己的套索被挣脱。
怎奈沈毅函根本不知道,此刻的柳媺婳,是真的已经被那头觉醒的舔狗扫地出门了。
就算他刺激得柳媺婳对纪宁起了杀心,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这顿揍他是白挨定了!
“呜呜呜,媺婳~!我的,我的下面……
也让人给踹爆了,连一颗蛋蛋都没抢救回来,呜呜呜……
我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呜呜呜~!”
如果纪宁要是在现场,肯定会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然后一边抽他的脸一边安慰他:
不要难过,反正你在所有人眼中,也从来都不是一个男人。
伪人文学里的死娘炮小三,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一门心思维持自己的破碎感。
这种玩意儿连人都不算,更别说男人了。
从来就不是,谈何做不成?
此刻的沈毅函早已被心中疯狂蔓延的负面情绪吞没。
他比柳媺婳要聪明,自然隐约认识到,纪宁这是舔狗出笼,已经脱离他的间接控制了。
自己筹谋多年,想要向“先贤”德川家康学习当蝉,忍吕不韦之苦,最后鲸吞纪家的算盘,恐怕是要彻底落空了。
因为他深深地明白,自己机关算尽,唯一的前提必须是纪宁保持脑瘫,不能醒悟过好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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