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市蜃楼(2/2)
“三千年的烈阳参？”佝偻的树妖摊主咧开淌着树脂的嘴，“上月刚被九幽殿的判官买走，说要镇在往生殿”
温可夏的冰袖突然卷住摊主脖颈，藤蔓状血管在她掌心爆裂：“再想想。”
“等等！”
许莳安按住她手腕，显微灵瞳映出摊主皮下蠕动的蛊虫，“他三日前就死了，现在是尸儡虫在说话。”
摊位轰然坍塌，朽木中钻出万千血红丝线。温可夏挥袖凝出冰墙，却见许莳安掏出酒精喷壶：“高浓度雄黄乙醇，专克血傀丝——”
火焰腾起的瞬间，他忽然瞥见废墟里闪过半片龟甲，上面赫然刻着现代化学方程式。
“找不到三千年的烈阳参，若有万年以上的当归，也可一试！”
两人继续前行。
路过震字区时，拍卖场正在哄抬一具水晶棺。
当主持人掀开殓布时，许莳安瞳孔骤缩——棺中少女竟穿着他穿越那日的护士服，胸口正别着“心血管内科”的金属铭牌。
“五百灵石！”许莳安刚要举手，温可夏的冰锥已刺穿他袖口：“那是蜃妖幻化的饵食。”
棺中“护士”突然扭头微笑，唇间吐出许莳安母亲的声音：“小安，该换实验体编号了”
地面开始扭曲，拍卖场化作消毒水气味的走廊。温可夏的九尾虚影刺破幻象，却见许莳安怔怔走向“护士”，白大褂不知何时取代了青衫。
“别看她的眼睛！”温可夏咬破舌尖，血冰珠击碎水晶棺。
但已经迟了，许莳安已跌进水晶棺唤起的虚空裂缝，温可夏拼命抓住他，却也只扯下他的半幅衣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