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精神操控(3/5)
中褪色成hr制服，剁骨刀变成钢笔，羊头骨变成公章。无数根数据线从雪地钻出，缠住顾十七的脚踝往漩涡里拖。
“剩余价值……”
杨一凡突然开始背诵《资本论》，嘴角溢出的黑血在雪地画出函数图像，“直播时长超出必要劳动时间的部分……”
他的声音化作金色符文，缠绕着数据线寸寸崩裂。
顾十七在最后一刻扑向漩涡核心，燃烧的毕业证书灰烬里浮现出终极规则——所有被困者都在重复扮演\"羊\"的角色。他抓住杨一凡的手腕大喊：“不能吃羊的真正含义是……”
暴风雪骤然停歇。
二十八口酸菜缸变成电脑主机箱，每个闪烁的硬盘灯里都困着一个应届生灵魂。
雨姐的直播间背景墙轰然倒塌，露出贴满违约协议的告示板。
杨一凡的校服开始风化，虎口的疤痕亮起白光：“你终于明白我们才是被宰杀的……”
顾十七在世界坍缩前，看到三年前的真相——杨一凡根本不是自杀。
镜头里穿红棉袄的女人递出劳动合同，背景音是剁骨头的声响：“应届生就像羊羔子，得趁新鲜”
无数杨一凡被无良的直播公司霸凌，压迫剥削的画面，如潮水一般朝着顾十七涌来。
现在他全明白了。诡异世界的真相，恐怕就是因为杨一凡的怨气而产生的。无数的诡异都在想办法利用杨一凡或者是伪装成杨一凡的样子来害死他，只有他。
只有杨一凡本身，在想尽一切办法通过各种不同的方式来提示自己能来保护自己。
杨一凡绝对不是那么软弱的人，他不可能自杀。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这些黑心的直播公司，把自己被恋爱的手段被杨一凡揭发出去，就残忍的伤害了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才是这个故事的真相，你们这些人，困住了杨一凡，甚至还想诱骗我，当助纣为虐的人。
“我猜，我今天我选择帮着整个直播团队来杀死杨一凡的话，我也能够通关。只不过，这种通关，会害死未来更多的天选者。”
顾十七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本论，又看了一眼杨一凡眼中的怒火。
“这次我站在你这边！”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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