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拜占庭穹顶的琉璃星语(3/4)

 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不过这样也好，等威尼斯商人看见您披风上的莲花战鹰，就知道该向谁购买起重技术。\"

    皇帝忽然握住她的手，将一枚嵌着拜占庭祖母绿的琉璃戒指套上她手指：\"朕让造办处熔了圣使徒教堂的穹顶金箔，\" 戒指内侧刻着两国文字的 \"星穹相承\"，\"这样即便在黑暗的采石场，你也能看清算学公式。\"

    晨雾渐散，色雷斯矿山的蒸汽起重机开始昼夜运转，青铜吊臂与琉璃轴承的轰鸣回荡在拜占庭城墙之间。沈昭宁看着工人戴着绣有莲花纹的安全帽操作机器，忽然想起在波斯火神庙的锻炉旁，老匠人王师傅曾说：\"娘娘走到哪儿，哪儿的星辰就会落在她的算盘上。\"

    当第一车标有昭宁坊印记的大理石装车待运，她在工业日志上记下：\"今日征服色雷斯矿山，改良蒸汽起重机，收编拜占庭工匠三百人；研发琉璃马赛克技术，破解盗版芯片技术；获赠皇帝拜占庭星穹戒指，情感收益\" 她摸着戒指上温热的祖母绿，画下一个交织着战鹰与莲花的符号。

    午后，皇帝忽然提议去金角湾畔散步。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滨海大道，沈昭宁看着他忽然蹲身为自己系紧鞋带，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脚踝，耳尖立刻染上薄红：\"陛下怎会做这种事？\"

    \"朕在曼彻斯特见过你蹲在蒸汽织机旁调齿轮，\" 皇帝抬头，眼中倒映着落日余晖，\"那时就想，若能为你系一次鞋带，定是比征服天下更妙的事。\" 他忽然掏出袖中琉璃怀表，表盖上刻着两人共赏过的撒马尔罕星空，\"每到整点，表内就会响起你教朕的算学口诀。\"

    沈昭宁忽然想起昨夜在帐中，皇帝为她研磨算学图纸时，指尖不小心沾上了琉璃颜料，却笑着说这是 \"星辰落在了笔尖\"。此刻海风掀起她的鬓发，皇帝伸手为她拂去发丝，指尖划过她耳垂时故意停顿，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朕算过，从色雷斯到长安的距离是九千六百里，\" 他忽然轻笑，\"但朕的归心，只需要你一个算学暗号就能召回。\"

    暮色中，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穹顶亮起琉璃灯，莲花与双头鹰的光影在海面上摇曳。沈昭宁忽然将琉璃水平仪对准星空，仪器立刻投射出两人名字的星象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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