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灭火种(3/3)

鸦，披战甲的少年版在南天门撒尿，最离谱的是女装版正给玉帝画像贴媒婆痣。

    \"都给小爷回来！\"真身哪吒甩出混天绫抓人，红绫却被分身们改造成拔河绳。杨戬无奈祭出山河社稷图，图中却蹦出个哪吒分身举牌抗议：\"反对职场压榨！要求八时辰工作制！\"

    混乱中，祝融棺椁悄然开启半寸。棺中伸出的焦黑手掌捏住个哪吒分身，眨眼吸成干尸。杨戬的三尖两刃刀突然变形成量天尺，尺身刻度显示昆仑墟正在倒退回混沌时期。

    杨戬潜入涅盘火海寻找伏羲琴时，发现火精们正在排练《破阵曲》。领头的毕方神鸟叼着根琴弦，弦上串着七颗玉帝的冕旒珠。哪吒的分身趁机偷走琴身，却把琴槽里的瑶姬命灯当酒喝。

    \"吐出来！\"杨戬揪着分身哪吒倒控，灯焰却顺着咽喉烧进真身体内。现实中的哪吒突然七窍喷火，喷出的三昧真火在空中绘出魔界地图。地图标注的\"弑神台\"位置，正是当年瑶姬镇压杨戬的桃山。

    此时祝融棺椁完全开启，站起的竟是浑身缠满封神榜的共工法身。他手中的断刃滴落黑血，血珠落地化作十二尊咆哮的祖巫雕像。哪吒的魔气分身突然集体叛变，围着共工跳起献祭之舞。

    当昆仑墟倒悬至归墟海眼正上方时，涅盘火中浮出张混沌契约。杨戬以天眼破译条款，惊觉这是盘古与罗睺的停战协议——以半数先天神魔为祭品，换取天地初开。缔约见证人处盖着瑶姬的莲花指印。

    哪吒的元神突然被拽入契约空间，看见少年罗睺正与瑶姬对饮。酒杯相碰的刹那，现实中的乾坤圈与三尖两刃刀融合成开天斧模样。共工趁机劈裂契约，泄露的混沌之气让三十三重天出现龟裂。

    \"游戏该结束了。\"瑶姬的幻影从裂缝走出，指尖缠绕着杨戬的因果线。哪吒暴起发难，火尖枪却穿透杨戬胸膛刺中幻影。鲜血溅上混沌契约，文字重组为新的条款——\"缔约人：杨戬、哪吒；内容：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