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血色合约:午夜凶宅的邀请函(2/4)
青铜铃铛,冰凉的金属表面突然浮现热感,仿佛在呼应楼上的动静。她按住后腰的蝴蝶骨纹身,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的话突然清晰:「雾雾,遇到危险就摇铃铛,妈妈会来找你。」
楼梯扶手缠着褪色的红绸,每级台阶都贴着半张婚帖,新娘的名字「柳如霜」用金粉写得工整,新郎栏却被墨迹涂黑。岑雾拾级而上,二楼走廊的墙纸正在渗水,水痕勾勒出新娘捧花的轮廓,花瓣却是张开的蛇口形状。
尽头的闺房虚掩着门,门缝里漏出昏黄油灯的光。岑雾刚抬手,门「吱呀」自行推开,梳妆台镜面上蒙着雾气,倒映出她后颈的纹身——此刻纹身上的蝴蝶翅膀正在缓缓收拢,像是某种警告。
梳妆台上摆着半支融化的红烛,烛泪在木面上积成血滴状。首饰盒里散落着珍珠发簪,其中一支缠着水草,潮湿的腐叶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岑雾翻开压在发簪下的婚书,泛黄的宣纸上,新娘落款处的指印清晰可见,而新郎签名栏只剩下晕染的墨迹,隐约能辨出「岑」字的竖划。
窗外雷声轰鸣,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绣花鞋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更近,就在她身后。岑雾转身时撞翻了首饰盒,珍珠滚落在地,借着手机屏幕微光,她看见木地板上倒映着两个影子——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裙摆处拖着水草状的尾影。
「是你……来接我了吗?」
女声从头顶传来,带着水样的黏腻。岑雾抬头,看见房梁上垂着白色绸带,绸带末端系着一只绣花鞋,鞋尖正滴着水,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当她的目光顺着水洼望去,床脚露出半幅旗袍的下摆,月白色布料上绣着暗纹水草,边缘沾着河泥。
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界面突然跳出监控截图——正是研究所的文物修复室。画面里,她的背影对着显微镜,后颈的蝴蝶骨纹身清晰可见,而在她右后方三米处,有个模糊的白色人影,手里举着与她相同的青铜铃铛。
岑雾猛地回头,闺房里空无一人。床头的老式台钟突然敲响十二点,每一声钟鸣都伴随着齿轮摩擦的异响。她注意到台钟底座刻着「河伯祠民国二十九年制」,而母亲失踪的1999年,正好是民国八十八年——两个年份在钟摆晃动中重叠,形成诡异的时间闭环。
下楼时,走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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