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溺水诗人的防腐剂:十二道裂痕的死亡拼图(2/3)
1999年4月10日,票根编号与母亲失踪案档案号一致,但右下角盖着的“已死亡”红戳,是她从未见过的印记。
“老周的铃铛在这些尸体里循环。”她突然意识到,老周递出的1999年门票、监控里的无影子画面、还有这些条形码尸体,都在暗示同一个真相:美术馆的玩家分为两类——有蝴蝶骨纹身的“观测者”和无纹身的“实验体”,而青铜铃铛,正是区分两者的关键。
密道地面的星象图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岑雾发现每具尸体的摆放位置,正好对应十三幅油画的悬挂方位。当她将《溺水的诗人》的防腐液成分与星象图的巨蟹座位置重合时,铃铛表面浮现出淡金色小字:「记忆熵值+1(异常数据捕获)」。
“原来收集这些矛盾数据,能提升熵值。”她想起第5章铃铛显示的“记忆熵值+3”,突然听见密道深处传来钥匙碰撞的声响。应急灯在瞬间熄灭,黑暗中,有温热的呼吸拂过后颈——不是人类的气息,而是松节油混着铁锈的、属于青铜铃铛的气息。
手电筒亮起的刹那,密道尽头的尸体全部转向她,每具尸体的眼睛都被挖去,眼窝处嵌着枚青铜铃铛,铃身映出岑雾惊恐的脸。她手中的“岑静宜”铃铛突然发烫,迫使她看向地面的星象图,这才发现十二道裂痕对应的星座方位,正好是母亲失踪前修复过的十二件青铜器所在地。
“第十二具尸体的条形码,是。”岑雾突然注意到最新的编号,对应着今天的日期。那具尸体的姿势格外不同,双手交叠在胸前,捧着枚没有刻字的青铜铃铛——和她首次触碰邀请函时,后颈纹身发烫的瞬间产生的共鸣频率完全一致。
当她伸手触碰那枚无铭铃铛时,密道墙壁突然浮现出全息投影:1999年的母亲站在故宫文物医院,手中捧着的青铜鼎正在投射星象图,鼎身的蝴蝶骨纹浮雕与美术馆大门完全相同。画面中,母亲突然抬头,目光穿过时空与她对视, lips无声地开合:“小雾,别碰没有刻字的铃铛——”
话未说完,投影突然被雪花覆盖。岑雾低头,发现手中的无铭铃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老周曾掉落的那枚(铃身刻着反向云雷纹),而密道里所有尸体的条形码编号,此刻都变成了“00000000”,手腕内侧浮现出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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