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画布夹层的青铜铃:母亲的名字是第一行密码(2/3)
,母亲在蛋糕前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戴上青铜铃铛,窗外的雷声与美术馆此刻的整点钟声奇妙重合。
当第十二次心跳响起时,十三幅油画同时发出布料撕裂的轻响。岑雾抬头,发现每幅画的流血位置都对应着她后颈纹身的裂痕——《缢亡的女武神》对应第二道裂痕,《火刑圣女》对应第七道,而《被剜心的缪斯》正好是第十二道。最中央的《无名女尸》画布首次渗出血迹,画面上的尸体后颈没有纹身,手腕内侧却刻着“实验体07”的编号。
“数据异常:目标熵值突破5。”
监控室方向传来电子音的警报,比之前更加刺耳。岑雾将青铜铃铛贴在后颈,纹身的热感顺着神经传入大脑,她突然“看”见了整个美术馆的能量流动——十三幅油画像十二个齿轮,围绕着中央的《无名女尸》转动,每条血痕都是连接齿轮的链条,而所有链条的终点,都是她掌心的铃铛。
“原来母亲一直在用铃铛为我储存记忆。”她摸着内壁的“岑静宜”,突然想起老周工牌上的“记忆剥离工程师”。1999年的手术不是剥离,而是储存,将她六岁前的记忆封入青铜铃铛,而美术馆的油画,正是这些记忆具象化的产物。
当她准备用修复刀撬开《无名女尸》的画框时,地面突然震动。电梯井传来金属断裂的巨响,显示屏的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13”。门打开的瞬间,穿白大褂的女人踉跄着摔出,后颈的蝴蝶骨纹身缺了第七道裂痕,正是岑雾此刻的模样。
“别用铃铛储存超过三次!”女人抓住岑雾的手腕,瞳孔里倒映着正在融化的《火刑圣女》,“熵值每增加3,现实中的你就会离1999年更近一步,当达到30——”话未说完,她的身体开始透明,指尖指向《无名女尸》的画布夹层,“那里有母亲留给你的……”
岑雾冲向画作,用修复刀划开夹层,掉出的不是文件,而是枚更小的青铜铃铛,内壁刻着“岑雾”二字,表面凝结着冰晶般的物质。当她触碰的瞬间,视网膜闪过无数碎片:母亲在鼎前哭泣、老周在监控室调试仪器、还有个戴口罩的男人在修复青铜大门,每个场景里的蝴蝶骨纹都在转动,像在计算时间的流逝。
“滴——”
电梯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轿厢里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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