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画布夹层的青铜铃:母亲的名字是第一行密码(1/3)
第七滴鲜血渗进《被剜心的缪斯》画布时,岑雾终于发现了规律。她数着心跳默计时——咚、咚、咚……第七次跳动的瞬间,画布边缘的亚麻纤维间溢出细小血珠,像被某种生物节律操控的计时器。作为文物修复系研究生,她曾在青铜器修复中见过类似的频率共振现象,此刻后颈的蝴蝶骨纹身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
“7分钟一次。”她摸出帆布包里的修复刀,刀刃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这把德国进口的手术刀级工具是母亲留下的,刀柄刻着“静宜”二字缩写,此刻正与她掌心的汗渍产生奇异的热感。当刀刃切入画布第三层颜料时,木质画框突然发出蜂鸣,像触动了某种机关。
颜料层剥落的瞬间,青铜铃铛的脆响几乎同步响起。那是枚掌心大小的铃铛,表面铸着与美术馆大门相同的蝴蝶骨纹,十二道裂痕在灯光下流转着微光。岑雾翻转铃铛的手突然僵住——内壁用极小的纂刻字体刻着“岑静宜”,正是母亲的名字,每个笔画都渗着极细的金丝,像用记忆本身铸造成型。
“叮——”
铃铛在掌心震颤的刹那,老周死亡时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这次不再是碎片化的闪回,而是完整的场景重放:1999年暴雨夜,故宫文物医院的地下实验室,母亲穿着带血的白大褂跪在青铜鼎前,鼎身的蝴蝶骨纹浮雕正发出强光。老周站在阴影里,手中握着与岑雾相同的青铜铃铛,喉结滚动着却发不出声音,眼底倒映着手术台上年幼的岑雾。
“对不起,岑教授……他们改了协议……”老周的心声在记忆里破碎,母亲转身时,岑雾清晰看见她后颈的纹身比自己多了一道裂痕,完整的十二道纹路在皮肤下如活物般蠕动,“小雾的记忆熵值已经27,再剥离下去,她会永远困在1999年的副本里——”
记忆突然中断,铃铛表面浮现出淡金色的小字:「第1次使用,记忆熵值+3」。岑雾盯着自己手腕内侧,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与铃铛相同的纹路,尾端的缺口正在渗出极细的血珠,与《被剜心的缪斯》画布上的血痕轨迹完全一致。
“原来不是油画在流血,是我的记忆在流血。”她轻声呢喃,修复刀无意识划过掌心,鲜血滴在铃铛表面的瞬间,蝴蝶骨纹突然亮起。这次她“看”见了更久远的画面:六岁生日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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