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老屋留守(2/4)
台:“三姑,”他的算盘尖戳向鸡窝的木牌,“集体种禽,”他指向脚环,“编号咋和账册对不上?”
三姑姑立刻摸出本皱巴巴的工分簿,每一页都夹着枯黄的槐叶:“李队长,”她指向“家禽养殖”栏,“三月初七,”她忽然提高声音,“铁柱队长亲自验的鸡,”她指向脚环,“3-66,”她轻笑,“3是第三生产队,66是咱队的工分排名。”
李富贵的目光在工分簿上停留,看见赵铁柱的私章盖在每页页脚,红印子边缘渗着极浅的金斑——那是灵泉水与印泥的化学反应。他忽然指向猪圈:“听说你们家地窖,”他的手电筒光扫过凹槽,“藏着资本主义的‘神泉’?”
瞎子二伯的竹竿突然点向猪圈,竹节处的灵泉水渍在地面画出麦穗图案:“李队长,”他的声音像老槐树皮,“地窖里,”他指向登记册,“全是队里的旧犁耙,”他忽然咳嗽,“上个月修犁,”他指向赵铁柱,“铁柱还借了三斗麦种。”
赵铁柱适时地从裤兜掏出张《农具借用单》,第三生产队公章和他的私章盖在“沈家地窖暂存”栏:“李队长,”他的旱烟袋敲在算盘上,“公社的仓库不够用,”他指向登记册,“沈家的地窖,”他忽然提高声音,“是咱队的‘集体农具库’,”他望向李富贵,“你要是怀疑,”他指向猪圈,“就下去搬两副犁耙试试。”
李富贵的指尖在借用单上停顿,看见“抗虫松木犁”的字样,想起去年春耕,沈家的犁确实比普通犁快三成。他忽然冷笑:“行,”他的手电筒光扫过三姑姑的围裙,“但这鸡,”他指向灵泉鸡,“得抽样化验,”他指向鸡蛋,“蛋心发红,”他压低声音,“莫不是喂了资本主义的‘增红剂’?”
三姑姑立刻从陶罐里舀出瓢灵泉水,泼在鸡蛋上,金斑蛋心竟逐渐变白:“队长,”她晃了晃陶罐,“这是后山的露水,”她指向远处的鹰嘴岩,“陈科长说,”她忽然轻笑,“能洗掉‘资本主义的娇气’,”她指向鸡蛋,“您看这蛋,”她提高声音,“泼了水反而更糙。”
李富贵的算盘珠子突然卡住,他看见水珠在蛋壳上汇聚成麦穗状,却在眨眼间消失。他终于哼了声:“下不为例,”他的目光落在瞎子二伯的竹竿上,“再让我查出‘特殊照顾’,”他指向鸡窝,“连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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