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兽医注意(1/3)
公社卫生院的消毒水味混着槐叶苦,刘兽医的皮鞋碾过沈家门槛时,鞋跟刮到了门后的药渣——那是沈秀兰故意晾晒的野艾和老槐树皮,表面还沾着未干的灵泉水珠,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金斑。他的目光在门楣上的“山神符”停留半刻,那是用空间棉桃壳磨制的,边缘刻着与玉佩一致的麦穗纹。
“刘兽医,您来啦?”沈秀兰从灶台前转身,手里的木勺滴着黑绿色的药汤,正是三天前给耕牛灌的“土药方”,“牛棚的味还没散吧?我正熬着后山的野菊,去去瘟气。”
刘兽医没接话,径直走向墙角的药筐,翻出半片带金斑的甘草叶——当然,那金斑是用槐叶汁染的:“沈大姐,给牛灌的药里,除了老树根和野艾,还有啥?”他的指尖划过叶片,“这甘草,咋比供销社的厚实三倍?”
沈默轩从里屋转出,故意露出袖口的药渍:“兽医同志,您说的厚实,怕是后山的野甘草,长在岩缝里,吸的全是‘神泉水’。”他指向院外的水井,“您看咱喝的水,打上来都带黄沫,牛喝了能不得病?”
刘兽医皱眉,掏出玻璃试管:“取点汤水样,我带回公社化验。”他的目光扫过灶台,那里摆着三个陶罐,最显眼的那个漂着半片野漆树枯叶——灵泉水的伪装道具。
沈秀兰立刻舀了半勺汤,故意让木勺碰着罐沿,溅出的汤汁在灶台留下白泡:“兽医同志,这汤厉害着呢,昨儿泼在院墙上,砖都蚀出坑了。”她指向院角的斑驳墙面,那里确实有几个浅坑,却是沈默轩用灵泉水连夜腐蚀的,“您要带回去,得用公社的搪瓷缸,普通瓶子怕扛不住。”
刘兽医看着白泡迅速消失,想起昨夜老牛饮汤时,舌面的溃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心里的怀疑更盛:“沈大哥,你说的‘老树根’,具体是哪种树?鹰嘴岩的老槐树,还是后山的松木?”
沈默诚从地窖上来,肩上扛着半筐晒干的草根,故意让几片金斑薯皮混在其中:“兽医同志,就后山常见的老鸹筋根,您看——”他抖落筐里的草根,表面的红土簌簌掉落,“昨儿挖了半宿,手都磨出血泡,铁柱叔还说咱‘浪费集体工分’。”
刘兽医捡起一根草根,截面泛着极浅的金色——那是灵泉水长期浸润的痕迹,却被沈家提前用槐树汁浸泡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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