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到底谁是小可怜？(3/4)
直往上蹿。
他们真的能办到……
张啓山现在的状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不好。
面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嘴唇干裂起皮，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色。
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空洞而又虚弱，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嚯，有点以前哑巴的惨样了……
瞎子都不得不感慨，每次捞哑巴回来，重新认识的时候，他都是这副惨兮兮的状态。
又生气又心疼，好不容易把人养回来点吧，转头又不见了。
啧……
黑瞎子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张啓山，又看了看身边面色红润的哑巴。
瞅瞅现在他养的多好～
运动一晚上都没问题！
感受到灼人的视线，张启灵疑惑的望向瞎子。
又发什么骚？
黑瞎子美滋滋的照着哑巴的脸蛋嘬了两口。
“哎～一看见他这副惨样，就能想起当时哑巴小可怜的样子。”
张启灵没说话，白了一眼又在夹带私货的瞎子。
他现在又不是想不起来，明明当初俩人都好不到哪去。
而且这词怎么也用不到他身上，就算虚弱状态下，瞎子也没打过他。
到底谁是小可怜？
梁川笑嘻嘻的看着彻底清醒的人，语气里满是嘲讽。
“呦，佛爷醒啦？”
张啓山原本还惊魂未定的双眼瞬间布满寒霜，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紧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哦豁，死了一次还不明白？”
“当然是，杀你啊～”梁川歪了歪脑袋，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一命还一命，你说你卖了多少次张家人？又有几条命够还？”
“你是张家人？！”
张啓山目光死死锁定梁川，他很确定张家没有这号人。
唯一的答案，他们根本不是人！
难道是张家人主动放出来的邪祟？！
梁川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反而指了指他身后的尸体们。
“要不佛爷回头先看看身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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