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就是自己的神(3/6)
角度有一些难以畅谈的既定事实,你也知道,时代终归只是一本商业杂志,我不确定假如你再给我一些更偏激的回答,到时候我们是否应该刊登,刊登之后的反响是好是坏,所以我决定放到后面再去聊。”
这个态度就非常坦诚了,过于仇恨的言论,时代也不想冒着风险去吃那种热度。
方星河通过这个回答完全确定,赵耀是真心想做好这期访谈——哪怕会把脸皮扔在脚下给自己踩,但是赚钱嘛,不寒碜。
“好的,我理解了,那么咱们一个个来。”
方星河清清嗓子,瞄了一眼面板里足足75点的演讲技能,决定克制一下表演欲。
沉下去,聊得深刻点,而不是激情澎湃。
《时代》不是给普通粉丝看的东西,对于那些具备广阔影响力的精英读者,方星河也想影响他们一捏捏。
“我对信仰的理解,相对更广义一些,您把这两个字拆开,信什么、仰慕什么,大体上就是我们中国普通人对于这个概念约定成俗的解读。
其实对我们中国人而言,信什么、仰慕什么,是一件特别自由的事情,对吧?
佛释道,随便信。
天下诸神,随便拜。
所以我看到西方大肆批评我们中国人没有信仰,很多公知言必称道的黑格尔撰文说中华文明处于历史的儿童期,只有实用主义的道德,缺乏‘超越性的宗教信仰’,因此是低下的停滞的落后文明。
由此又延伸出来好多暴论,一直持续到今天。
前几天我还在报纸上看到烈炎山的新文章,说中国人太世俗化,市侩又计较,严重缺乏社会变革的精神力量,所以才在文化领域被欧美日韩的高等力量打得节节败退。
很可笑,也可悲。
归根结底都是一个意思:中国人没有虔诚的宗教信仰。
信仰这个词儿,英文是faith,根源来自于某本经书的原文:‘所望之事的实底,未见之事的确据’,我记不清是哪本书了,但是意思没差。
其它教派也将信仰严格定义为‘对神和教义的全心接纳’,这既是虔诚本体,也是东西方文明在哲学核心上的最大分歧。
这个事儿的本质特别简单——看似民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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